最后,犹骞还是知道了云若溪用他的手机做了什么。
因为云老爷子送急诊了。
因为云白珠住的地方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是他的产业,所以救护车来接云老爷子的时候犹骞收到了一则账单。
救护车的发车账单。
顺着云老爷子吐血被送进医院的事儿,犹骞很轻易的就查到了云若溪做的那些事儿。
说实话,如果云若溪之前要做这些,他是一点意见都没有的,因为那个时候云老爷子对他来说,没啥作用,但是偏偏以前那么长的一段时间她不动手,却要选在云老爷子快要跟他达成共识的时候动手。
呵,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云若溪,你到倒是很想要你这个爷爷一命呜呼呀。”
将云若溪摁在墙上。犹骞的手撕掉了她的衣服。
然后将她的衣服团成团,塞进了她的嘴里。
云若溪痛苦的呜咽。
犹骞的手指从她的肌肤上刮过,并不温柔,并且还在她的身体上打转转,很痛,云若溪咬着牙忍耐,也并不能说什么。
“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连我的事儿也敢坏,云若溪,如果云老爷子死了,我就让你哥哥给他陪葬,好不好?”
犹骞轻声在云若溪的耳边哈气。
温柔魅惑至极的语气说出来的却是冷冰冰的威胁。
听到犹骞提起云若竹,云若溪这才是真的怕了。
一开始她想的很简单,犹骞能折磨自己,自己大不了就是一死。
以前云若溪觉得活着有意思,活着可以做各种各样肆意妄为的事儿,可以嚣张可以放荡,可以不管不顾任何人的感受,因为那个时候她是云若溪,是云家的子孙,凭着这个名头她就可以在阳城嚣张跋扈任意妄为了。
但是现在不是了,她自作自受的丢掉了云家人这个光环,失去了保护伞,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忌惮她了,在乎她的人也都在为她的死而伤心。
死掉了。
倒也不可怕。
可怕的是活着的时候被捏住了软肋,还是被犹骞这样的人捏住了。
听到犹骞说起云若竹,云若溪死命的摇头。
怎么可以,自己的哥哥正是年轻好时节,有大好的未来跟前途,怎么可以给一个老头儿陪葬?
不行的。
这绝对不行。
只是云若溪的嘴巴被堵住了,喊不出这句话,不然她一定会狠狠的反对的。
“不要?云若溪,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要呢?你现在在我眼里,跟死人没啥两样了,你不是那么喜欢你那个哥哥吗?既然你要死了,我就送他下去给你作伴,你们两个云家的小乖孙在下面陪着云老爷子,我相信云老爷子也很乐意看到的。”
犹骞说着,手指轻轻的掐住了云若溪的脖子,手指缓慢的收紧,就像是在云若溪执行慢性死刑一样。
云若溪的呼吸逐渐减少。
到最后,因为缺氧,脑袋里闪过的画面也是片段式的,模糊不清。
她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一刻了。
但是却没想到犹骞忽然松开了手。
就算是没有多想活,人的求生本能还是让她在获得空气的那一刻疯狂的张嘴呼吸了起来。
“对付你这种人,还不值得我动手。”
于是,犹骞一句话下,立刻进来了好几个人把才获得呼吸的云若溪架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
云若溪的脖子上被套上了一根粗大的麻绳。
她的双腿双脚都被捆上了,脚下踩着的是一个升降的平台。
在那个平台上又一个沙漏,沙漏代表着时间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