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中意的作品。顶 点 小 说 X 23 U S.C OM”白耀慢条斯理的解释:“画中人是我学姐的禅师。我是看在学姐的面子上才按照她的要求画的这张。但我不喜欢,就另画了一幅放到店里。就是你手机拍的那张。”
那你的性格可真够阴郁的。
“那这把剪子也是客户提供给你的样品?”
“是。不然也不会刻意突出它。这个女人是开禅意馆的,她让我画这画,就是想表现,剪去不和谐的部分,才能换来新生。”
“你们的理解不一样。”
“对。她想用插花艺术诠释禅意,但我觉得不妥。按人的审美观修剪花草,扭曲它们的样貌,只是在自我满足。尤其是被剪了根的,本就注定死亡,还要再去修剪它们所剩不多的生命。把这解释成新生,不是很可笑,很残忍吗?还为这特意做了这么把剪子。”
“她说这剪子是她特意定制的?”
“那倒没有,我猜的。如果不是定制,剪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刻字。不过,现在……看起来它就是你此行的目的。”白耀语气肯定。
付清之笑笑,并不打算夸白耀聪明,因为他直截了当的问话已经表明他的来意。白耀听不出来,才有问题。
“这手套……”付清之凝视照片,虽然是10寸照,但在整幅画里蕾丝手套还是显小,他看不清上面的纹路,所以自语出声。
白耀以为他在问他,答道:“这个是不是定制的我不知道,反正她非要带。花纹挺繁琐,即难画,看起来又像做手术。我也不喜欢。”
对,所以你第二版的画里没有手套。付清之暗暗吐槽完,问:“听说你是对照照片作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