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尔的每一个梦都会成为事实的!”温子阳再一次强调道。
温青阳还是不明所以:“所以呢?是晖尔又梦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温子阳没有直接回答温青阳的问题,而是直接看着温青阳道:“今晚廖嘉珍宴请晖尔和她的同学,这个事情你清楚吗?”
温青阳点点头:“清楚呀,就在锦辉大饭店!怎么啦?”
“今晚,廖嘉珍要杀害晖尔和她的朋友,你知道吗?!”温子阳的眼睛往外冒着火,大有要烧死温青阳的存在。
温青阳呆呆地看着温子阳,好久没能回过神来。
“我看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连廖嘉珍这种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祸害也敢领进温家的门?”
温子阳上前一把抓住温青阳的衣领,恨不得一拳就揍过去。今天要不是来谈合作的,他一定不会放过温青阳!
温青阳被温子阳一拽一推,总算是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眼冒怒火,气愤地朝温子阳吼道:
“你胡说八道!你凭什么说廖嘉珍是一个祸害?就因为她喜欢你而你不喜欢她,就可以这么无端地诋毁她,诬蔑她吗?”
在温青阳的心里,廖嘉珍无非在感情上比一般的女孩固执了一点,过火了一点,执拗了一些,并没有什么大过错。这恰恰说明了她是一个对感情执着的女孩,不应该被人瞧不起!
现在他娶了她,就要去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
说她因此而杀人?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
温子阳什么也不没说,上前就一拳击在了温青阳的蝴蝶骨上。如果不是因为温青阳要出席今天的晚宴,他必定将他打成猪头!
“如果今天你不引起重视,让晖尔受到了伤害,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和廖嘉珍!”
温子阳知道,他来这里不是来打架的,他必须让温青阳相信他的话,配合好今晚的行动,才能避免今晚的悲剧。他做了几个深呼吸,静了静神,这才心平气顺地开始了自己的讲述。
“我知道你一时没法相信今晚的事情是真的,你会觉得很荒唐,以为我在有意诋毁廖嘉珍,那是因为你还不真正了解廖嘉珍,我不怪你!我现在就要将廖嘉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实地告诉你,你好好听着!”
接着,温子阳将廖嘉珍在卫家镇時对晖尔的所作所为一一揭发给了温青阳听。
“她从小就是一个不善的人!你如果不信,可以去问你父亲温臣贤,他应该也有所耳闻!”
“我今天来找你,不是来辩是非的,而是来救人的!我希望你能与我一起来戳穿廖嘉珍的阴谋,避免悲剧的发生!”
温青阳还是难以接受:“就凭晖尔的一个梦,就确定廖嘉珍一定会杀人?”
温子阳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地射向温青阳:“你敢怀疑晖尔的梦?!还是怀疑我和晖尔的人品?”
温青阳立即避开温子阳的目光,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晖尔和她的朋友今晚就拒绝来参加这个宴请就是了,不就不会发生这一切了吗?”
温子阳心里差点吐血!恶狠狠地盯着温青阳:
“说你脑子进水,你还不接受!如果事情这么简单,我今天还需要来找你吗?”
温青阳迷茫地睁着眼睛,眼里满是不解。
温子阳竭力忍住将温青阳揍成猪头的想法。
“我也是这么跟晖尔说的!但晖尔说,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只要廖嘉珍的阴谋没有被戳穿,她还会另找机会下手!你会各种防不胜防的。所以,今晚必须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如期赴宴,见机行事,戳穿廖嘉珍的阴谋,才能让她以后再也没有下手的机会!”
温青阳总算恢复了一些理性:“你要我怎么做?”
……
温子阳走后,温青阳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如同梦幻中。
廖嘉珍今晚还谋杀晖尔和她的朋友?这个事情让他怎么都觉得很玄幻,觉得不可能。
他之所以答应配合温子阳,无非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防备一下也没有什么坏处。毕竟晖尔过去的梦境的确都实现了。
但他还是无法相信廖嘉珍会是一个这般穷凶极恶之人!
那样一个白白净净的大学生,一个备受人尊敬的白衣天使,会是一个杀人魔王?怎么可能!
温青阳想起温子阳给他说的廖嘉珍在卫家镇時对晖尔的那些阴狠手段,也是将信将疑。他呆坐了一会,决定去向温臣贤求证。
在温青阳的眼中,廖嘉珍不过是对感情过于执着的女孩,她美丽,温和,甚至有点可怜,默默地爱了一个人那么久,最终等来的还是无果。他不相信这样一个女孩,会是一个为爱偏执的杀人犯。
温青阳敲开温臣贤办公室的门,神情纠结地坐在温臣贤的对面,有点不知如何开口。
“怎么啦,有事?”温臣贤不解地看着温青阳。
温青阳终于抬起头来:“爸,有个事情想向您求证一下!”
“什么事?”
“在卫家镇時,廖嘉珍对晖尔是不是使了很多的阴谋手段?差点让晖尔丧命?”
温臣贤蹙眉:“你怎么问起这个事情来?发生什么事了吗?”
“爸,您只需要回答是、还是不是?”温青阳面无表情。
“是!因为这些事情,她父亲廖奇强还调离了卫家镇!”
温青阳的情绪一下有些爆发:“出了那些事情,您为什么从不告诉我?”
温臣贤沉静了一下,道:“这些事情跟你无关,我怎么会无事生非地跟你说这些!何况我受廖嘉珍一家多年的照顾,他们一家对我是有恩的!”
温青阳:“那您现在反对我跟廖嘉珍在一起,是因为那些发生过的事情吗?”
温臣贤:“是有一部分原因!”
“您是怎么看待廖嘉珍这个人的?”
“一个人对感情执着,这本身没有错。但如果为了将这份感情据为己有,而不择手段去伤害另一个人,那就是偏执了,这样的人是很危险的!”温臣贤没有隐瞒自己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