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秀安也不跟她计较,回头吩咐浣碧去芷烟绸缎庄旁边的客栈找拓跋赋来。
只一盏茶的功夫,一身黑色劲装的拓跋赋就被请了来。
江若锦一见是昨日那个被她骂惨了的冰块男,顿时叫道:“本以为你们两人只是有奸情,没想到这奸情还玩到我面上了,这生意我不想谈了!”
还没站稳的拓跋赋脸色一变,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他竟一个箭步上前一巴掌就扇到了江若锦娇嫩的脸面上。
“啪!”
清脆的掌掴声在屋内回荡,惊呆了所有人。
江若锦捂着脸,瞪着眼,直接被这一巴掌给打懵了。
好半晌,才见拓跋赋指着她鼻尖冷峻道:“你若再嘴巴不干净,信不信我用粪水给你洗干净?”
此时拓跋赋如凶神恶煞般,自带一股冷厉,震得江若锦那颗坚硬的心也跟着颤了两颤。
她瞬时红了眼眶,就在拓跋赋以为她会撒泼的时候,哪料她一张嘴,竟是一口就死死咬住他指她鼻子的食指。
拓跋赋哪里会料到堂堂江大小姐居然会像狗一样咬人,痛得他闷哼一声,就去掰她的嘴巴。
江若锦任他把嘴巴掰变形也不松口,两人在那里一掰一咬,几个美婢也不知该如何相帮,直愣愣地站在那里。
夏秀安却跟无事人一样,让浣碧给她续了茶,不紧不慢边喝边围观,只差让浣碧上点瓜子饮料了。
就在两人相持不下之际,之前领他们进来的中年管事忽然急匆匆跑了进来,当看到软榻前纠缠的两人,吃了一惊。却不及管,只是毕恭毕敬地夏秀安道:“夏五姑娘快去前厅一趟,圣上身边的老冯公公有请。”
夏秀安莫名其妙,“圣上身边的公公?他为什么要请我?还追到了侯府来?”
那中年管事抹汗,“小的不知。不过老冯公公出宫门,向来都是领了圣上了口谕。你还是赶紧过去吧。若是迟了,恐要惹得他不高兴。”
事有轻重缓急,夏秀安看了拓跋赋和江若锦一眼,起身道:“你们两个先慢慢谈,我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