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当回事。
魏玖壮着胆子刚要开口,李二却走下了龙椅,拍着魏玖肩膀吵吵饿了,并让戴
长卿留在这里看守台灯。
结果魏玖成为了厨师,李二掐着一根黄瓜嚼的嘎嘣脆,含含糊糊对着忙碌的大
唐国候道。
“朕问你,你担心李恪还是李承乾?”
正在**蛋糕的魏玖一愣,随后继续搅拌鸡蛋,淡淡笑道。
“您要听实话?想让李恪安稳的活着,不想让承乾这么多年的努力白白浪费,
虽然这么做可能对李恪有点不公平,但是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毕竟李愔……”
咔嚓。
李二要了一口黄瓜,淡淡的恩了一声。
这一声恩让魏玖的头上瞬间留下了冷汗,平时与李二皮惯了,没注意方才这句
话的意思,虽然魏玖的身份地位不足矣撼动李二的心,但是……
魏玖在想,这件事是否要与这两兄弟说道一声,可刚刚生出这个念头时,李二
开口了。
“你觉得青雀如何!”
魏玖妈呀一声扔掉手中的筷子转身就走。
“陛下啊,这长安我是待不下去了,你让回扬州吧,你这不是折磨我呢嘛?你
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想的是让国家发展的更好,但是我没有那么高的觉悟啊,我给
太子叫大哥,给吴王叫小恪,给魏王叫胖子,您知道我没爹娘,没兄弟姐妹,我把
娘娘当做长辈,把他们哥仨当做兄弟,给您写信时候你也看到了,娘娘算是我的心
头肉,谁碰他一根头发我都会拼命,这可能是缘分啊,尤其娘娘在唤我玖儿的时
候,我都感觉她就是我娘,可是我不能高攀,但若是谁敢动娘娘丝毫,我魏玖肯定
是不会让的,至于他们哥三则算是我的肋骨,尤其是在青雀到了扬州时觉得没有颜
面见我的时候,陛下啊,你的问题让我如何回答?你让我如何回答?你别折磨我
了,让我回扬州行不?”
魏玖边走边说,等说完了,李二抓着他的后衣领拖回了御膳房,指着灶台示意
继续做饭,嘿嘿笑道。
“今儿是咋了?往日你这性子早在太极殿与褚遂良大吵了,怎么?扬州三年磨
平了你的脾气?”
魏玖撇嘴收拾鲤鱼,叹了口气。
“不是磨平了脾气,是这三年学会了一点东西,做事不是由着脾气来,别太把
自己当回事,别让在乎我的人伤了心,做事情前想想有哪些人还在等着我去照顾他
们,但是谁要欺负我鼻尖来,我还揍他,没了旱天雷,我还有……没了!你吃啥
鱼,红烧,清蒸?其实我喜欢吃炸鱼,但是宫里没有那么小的。”
李二哈哈大笑,拍了怕魏玖的肩膀。
“朕不挑剔,你这小子走了三年还算没白走,最起码看着是长大了,既然如此
为何还要去招惹王家的人?那个侍女叫青妙?跑了?”
“在岳州呢,她以为藏的很深,懒得去找她而已,至于王家,我不招惹他们,
你的计划就要暂停了,现在赵家与王家只见的争斗还算走了一步阴差阳错的好棋,
毕竟关陇与山东本就不和睦,一般人不会想太多,而且也不会太好用,因为受损的
只有关陇的赵家,你说对吧?”
在御膳房放了一个小桌子,李二唤宦官取来一壶剑酒江湖,两人对坐,一饮而尽。
一杯过后,李二夹了一筷子鱼,点了点头。
“你这孽障说的没错,此事朕也是在你离开长安后才看清了局势,王家与崔家
关系亲密,而郑子墨那个小子似乎想让郑家取代崔家,至于卢家如今做中立,就算
如此,山东士族也不会轻易瓦解,但关陇那边都是军中的杀才,能看明白的人不
多,赵谋救了你算是宣布他与候莫陈家决裂,如今赵家如此,而且还是牵扯了其晚
辈赵恒,候莫陈家怎会不落井下石,当然,这一切只是猜测。”
斟酒的魏玖点了点头。
“您准备如何做?打压还是发配,以莫须有罪名定罪?游历三年,我也不是聋
子,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做不得啊,在喝一个?”
李二骂了魏玖一句,但还是举起了酒杯。
就在此时,魏玖感觉道身后一阵阴凉,转头看去,见长孙咬牙切齿的站在身
后,此时魏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劝李二睡觉变成了劝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