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东赞轻声摇头。
“不会被骗怕了,怕忍不住在去反击,现在想想也好,让那魏无良给我长了一个教训,以后啊,可不能相信他了,倒不是说我不如他,而是没想到一个堂堂国侯竟然会用着下三滥的手段,还有!您手下不是还是有吞弥·桑布扎,支·赛当汝恭顿,娘·赤桑扬顿他们三个么?你就莫要再劝我回朝堂了。”
松赞干布又踹了禄东赞一脚,撇嘴咒骂。
“别提这三个家伙,让他们想办法去对付魏无良,结果谁都不愿意去。”
“是啊!他们担心步了我后尘,那魏无良说实话的确是个人才,想要对付他,要么以绝对的实力碾压,要么便是与他一样没有底线,当时不知他竟然是这种人,着了他的道,医院现在发展的如何了?”
禄东赞提起了医院,这是他用心背负骂名换来的成果,提起了医院,松赞干布稍稍有点骄傲。
“哼,没有他大唐吐蕃便是没有人才了?医院发展的很不错,现在想想,为了一个女人差点毁了百姓的性命,实属是有些儿戏了,最近收到了个消息,魏无良和高句丽的渊盖苏文发生了点矛盾,估计用不了几年就会撕斗在一起,他们两个差不多都是各国推出最优秀的人,估计大唐的那位陛下也是想看看这魏无良是真的鬼才,还是那渊盖苏文是个将才,如此我便是想,鬼才和将才均已经展露头角,我们吐蕃的人才为何甘心隐居再次呢?”
“不去!”
禄东赞很干脆,十分直接的拒绝了松赞干布,吐蕃皇帝也不生气,喝了杯中酒后下地穿鞋,走出院子的时候轻笑喊道。
“禄东赞啊,有招一日魏无良和渊盖苏文的名声响彻天际的时候,你可别哭着来找我给你机会奥。”
望着松赞干布离开的背影,禄东赞的双手微微有些颤抖,他心中那颗早已经被魏无良种下的种子此时因为松赞干布的一句话发了芽儿,咒骂了一句无良主子,躺在炕上发呆,禄东赞已经很久没有关系这些事情了,可开始思考魏玖和渊盖苏文之间的矛盾。
那魏无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一个医院把各个国家玩的那叫一个凄惨,天竺的暴乱还在继续,他被官员弹劾丢了大相的位置,那高句丽呢?在思考渊盖苏文这个人,天生反骨,面向凶残不言苟笑,是个一个很有手腕的家伙,难道说是魏无良设计让渊盖苏文反了?极有这个可能,高句丽一直是大唐的一块心病,新皇旧帝都想吞下这个小国,如果渊盖苏文反了,那么他这个王位来的名不正言不顺,大唐自然有道理出兵去攻打。
如果魏无良在把渊盖苏文玩死,那么高句丽就没有可用的人才了,说不攻自破有些过了,但是绝对会轻易拿下,在或者就是松赞干布所说,两人将争夺一个天下第一,禄东赞坐起身字,拿出笔开始图画,不会一个人脉图出现了在面前。
最高处是李二和松赞干布,李二下面是禄东赞,高建武和渊盖苏文之间有一个相互箭头,在魏玖的左边是李承乾这位极有可能成为皇帝的人,之后便是大唐的官员,厉害关系吧标注明显。、
如果大唐灭了高句丽,那么契丹也会在此时覆灭,百济和高句丽是盟友,存在的可能很低,新罗和倭寇已经臣服大唐,天竺自保苦难,那么大唐剩下的敌人只有两个,东突厥和吐蕃,东突厥现在自称臣子,大唐在东方,北方,南方没有敌人之后,剩下的就只有在希望的吐蕃了。
等着渊盖苏文落败?
不行!
不能让魏无良成为天下第一,也不能让他太过于自在潇洒。
禄东赞突然想起院中两只狗争夺骨头的画面,脑中不由的把魏玖和渊盖苏文比作成了这两只狗,可随后想想他坡口大骂。
“老子被狗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