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采薇一口气梗在喉咙眼,下不来上不去,实是在憋屈死了。回程的路上只觉得万分疲倦,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说。靠着车墙壁闭着眼睛装睡,原思宪大气也不敢吭,只握住她的手发呆。回到府里,大宝欢天喜地迎过来,孟采薇抱着他,看着孩子可爱的脸庞,忽然鼻头有些发酸,顾不得孩子不喜不愿,匆匆将他交给了桃红,直说自己累了想歇歇就进了卧室躺下来了,一侍躺下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就像从百尺高楼跳下了万丈深渊一样,直直往下坠去。
原思宪默默走进来,坐在床边,看着她。娘子很反常他感觉到了,他虽然对强行塞女人也是烦不胜烦,但作为一个浸淫着本地文化长大的土著,他本身是理解这种行为的。但看到娘子焉哒哒的,一副了无生气的样子,总觉得好像哪里跟以前不一样了,却又不明白到底改变了的是什么。
第二天,孟采薇一起床就是一阵头晕目眩,原思宪一模感觉她脑门有点发烧,让杨振去军校给她请了假,校长十分同情她,多给了她几天假。想起昨天的事,孟采薇又羞又气,脾气又来了,让管家去把教坊司总管请来了,总管听说是郡王府,立即巴巴带了两个琴师和三个舞姬就赶来了。他虽然不知有什么事在等着他,但是叫上他无非就是要听听歌看看舞,要是还有好的舞蹈歌曲要教给他们,那就在好不过了。为节省时间,干脆带上几人一起来,有备无患嘛。
教坊司这回总管又捡了个大便宜,他得到了一首好歌,只是唱歌的郡王妃有点入戏,好像是很伤感的样子,他也不敢问,他也不敢说,只认真记谱子:
小女子不才
未得公子青睐
扰公子良久
公子勿怪
公子向北走
小女子向南瞧
此生就此别过了
难以忘怀
愿你三冬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