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弋瞧了焚玉一眼,接过扇子缓缓坐下去,猛地想起什么就有些心虚地快速看了他一眼,这才沉闷地开了口:
“我探过苍隼了!”,说着,他顿了顿,“我也是一时急了,应该让你来的!今天太忙乱了,我一时没跟你说,不过也还没跟大人提!”
焚玉听着,勾起的嘴角缓缓就收了下来:
“探出什么了?”
焚弋留意着火,缓缓扇着扇子,就轻声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话末,焚弋才看向了一直严肃着神情不说话的焚玉:
“还有他那双眼睛,至少现在可以肯定”,说着,他顿了一下,的语气就有些微妙地变了一变,“他跟你我是不一样的!”
焚玉听着他的话音,神情微皱着看了看他,视线下意识地就又扫向了他的手背。焚弋瞧着,把几乎已然看不到伤痕的手背就又把他眼前递了递:
“你可别问我这是不是树枝划的!”
焚玉别开视线,眼睛盯上小火炉中燃烧的火焰盯了半晌,这才轻轻点了点头:
“是跟咱们不一样!听他话里意思,他应该是从地宫出来的!”,说着,他抬眼看向焚弋就轻轻扯着嘴角笑了起来,“若他真是大人口中的地宫之人,哈哈!想想,倒还挺有趣,那位专为小主子锻造的最强盾刃竟然是个话都说不利落的结巴!?”
焚弋瞧着他又笑了起来,微微凝了凝眉,还是别开眼睛看向了火炉径自说了起来:
“可他今天的回话很奇怪,他所说的‘大胆’到底是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