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若无其事坐回椅子上的左佑宁,宁远山心里很奇妙。
最后化成一语“兄弟,被女人调戏是个什么感觉”
“·····”脸黑,什么叫被女人调戏?她们这是夫妻情趣,你一孤家寡人懂什么“她不想听我说计划,所以故意的”
男人做事通常都没女人插手的余地,他就不懂了“你就这么相信她?”
“嗯,不过,我要她听计划不是因为相信她,而是怕她坏我的事”
宋灼蓁的不按牌理出牌他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若是让她知道他的计划,该帮忙时她就能帮忙,而她要什么都不清楚,绝对会在一边隔岸观火的。
问题是这女人时不时就会脑抽,一生气什么都干得出来,他是怕什么时候她又不高兴了,故意去帮人家,然后说一句她不知道。
哎··有这么个不省心的女人,真是让人头疼。
嘴里的话,宁远山理解得很通透,可瞧着左佑宁的表情,宁远山觉得这话绝对不是他以为的那样。
想着这回来人,宁远山有些担心。
“昨日我收到消息,我爹他们已经出城了”
“他们?”他要的不就是他爹?
宁远山脸上的张扬没了“就是他们,我爹,太医院的孟冬青兄弟,翰林学士言尚角。孟太医听说是想要来找几味药材的,这大学士听说是想来考察河间府人文的。你应该知道这言尚角那是读书读傻了的人,动不动就是圣人言。你若是带着个女人,怕是让他有话说”
最重要的是,你家这小夫人一点也不像寻常人,那个轻挑,他瞧着都有点难以接受。
为了能让宁远山相信他还活着,他信里让宁远山父子去找了孟岩任,这孟岩任跟蓁蓁有交情,会来不奇怪,他们以前住的就是这孟岩任的屋子,可孟岩任来,太医来做什么,有什么药材是内库没有的?
难道是想要黑松山里的?
至于言家人,不管来的是大学士还是礼部侍郎,亦或是刑部尚书,只要姓言,他就能肯定蓁蓁这回不会出什么妖蛾子。
暗想宋灼蓁要听见有个姓言的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来了多少人的话你别在你嫂子面前提”
“为何?”他感觉那里不对啊,他瞧这小嫂子是不拘小节的人,所以才先提个醒,让他这兄弟有个想法,可瞧着左佑宁这表情是很满意有这么些人跟着“你就不怕得难堪?”
左佑宁扶额“如果他有那个本事,我谢谢他”
“呃?”他是越发的不懂了。
“你嫂子就在我面前装笨,在外人面前得看她心情,心情好能配合着让人高兴,心情不好,她能坑死人”
“瞧着,不像啊”怎么看都像个傻大姐,那里瞧着有心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