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宋灼蓁在预谋什么,孟岩任却不好在问:“行,我会让人换钱的,只是这数量不小换起来不容易”
何止换不容易,要给她送来也不容易:“这样吧,你们换好就放在城外你们的地方,等宜儿她爹回来我会让他想办法,若能多换些就多换些,我有不少银票”
孟岩任这次来知道了不少事,还得到了曼陀罗籽的答案心情很是不错,回家时嘴里一个劲哼哼曲调,在饭后跟父亲叔叔商量了些事情回院落时,遇到原氏都没给原氏做嘴脸。
“爷”款款福礼要多有风情就多有风情,可这样的风情却无法入无情人的眼。
男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绕过了她。
瞧着仿若没瞧见自己的丈夫,原氏心里的恨如火燎原。
入夜,一直坐在窗前直到夜深的身影站起:“瞧见了吗妈妈,每次从哪里回来他都特别高兴”
眼睛有些挣不开的原妈妈搀扶住自家主子:“老奴是不信什么同窗的,可二爷要那样说谁有法子,只是二爷是同窗,言三爷是表姑娘,这实在奇怪”
“是啊,不能进言家的表姑娘,姐姐都不知道的表姑娘”嘴角扯出讽刺的弧度她眼神有些疯狂:“一个来,一个去,一个爷爷,一个舅爷,我看啊,一个野·种媳妇,一个是野·种”
说什么同窗侄媳妇,明摆着就是他野·种的媳妇,说什么表姑娘,明摆着就是亲的,什么同窗不同窗的,什么表不表的不过是掩人耳目。
那个宋家,难怪要被他们合伙弄死,原来是有这么些秘密。
“东西准备好了吗”
有些沙哑的声音让原妈妈心疼,也有些害怕:“太太,二爷虽然不待见你,可孟家还是关照你的,这事若让二爷知道了,你跟他怕是更~”
“更什么,还有什么是比现在更让人绝望的”盯着窗外看了良久,她道:“那天,我是那么欢喜,我以为他终于瞧见我了,可是,他屏退你们却是为了对我说那样的话”
“在说,我又不打算做什么,不过是给姐姐提个醒,别让人毁了言家而已”
一起阴谋已经开始,宋灼蓁却不知道,入夜后她又开始焦虑,见到大白她忙问:“怎么样”
“主人,那人说密道口在皇帝寝殿的床榻下,想要打开得钻到龙床底下”
“他就说了这些?”昨天晚上她写的纸条很简单就一个密室入口在哪里,若是知道对着老鼠说就行了。
一个由老鼠带进去的竹管里写着这么奇怪的话,他就没怀疑?
“主人,那人可能是被关时间长了,一看见竹管就抓着咬,居然连竹子都能吃,纸条差点没被他给吃了,还好从嘴脸掏出来,不过掏出来疯疯癫癫的说了些话后又将它给吃了,吃了后才看着老鼠嘀咕入口在哪里”
如果被关了很长时间,脑子出现问题是在正常不过的,只是不知道他到底疯没疯:“他疯疯癫癫的说了些什么可有问出来”
这老鼠毕竟跟它们比不了,对于老鼠她还是很怀疑的。
宋灼蓁怀疑大白却不怀疑:“疯疯癫癫时说的都很含糊它说没听懂,不过昨天晚上我们勘察出来一条路线,主人你若想去随时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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