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温可从位置上站起来，长舒一口气。是的，她不会再恐惧了，过去的事情，早就已经过去了，就算是再次掀起，也不会重新上演。
温可刚进去的时候，秦青恰好醒来。她只感觉自己头晕脑胀，刚才发生了什么，自己也完全想不起来了。
房间里的灯光很暗，只有秦青头上亮着一盏灯。温可和顾湛走了进来，秦青看不清楚他们的脸。秦青晃了晃头，却发现脑子很乱，自己脑子里只有很多记忆碎片，却想不起一件连贯的事情。
温可看了看秦青，又转头看着顾湛。像是再问秦青这个状态可以了吗。顾湛颔首，温可才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秦青。”秦青几乎是脱口而出，她应该是要问对方是什么人的，但是秦青的意识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温可问什么，秦青就达什么。
“你之前有没有来过M市？”
“来过。”
“之前为什么离开M市？”
“为了回去。”
温可先问了几个自己知道的问题，来测试秦青的状态。温可见秦青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意识，才开始慢慢地问了起来。
“两个月以前，你有没有去美国？”
“去了。”
听到这个回答，温可眉头皱了皱，可是自己的判断不会错，秦青应该不会是在美国碰到的那个人。
“你咋美国做了什么？”温可继续问道。
“取钱，执行任务。”
“执行什么任务？”
“杀人。”
“跟你一起执行任务的还有谁？”
“只有我一个人。”
“你要去杀谁？”
“李晚兰。”
听到这个名字，温可手里刚接过来的水杯应声摔落在地上。温可瞪大眼睛看着秦青，一脸不可置信，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