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只剩下顾昀琛和苏慕锦。
“你……”顾昀琛想过无数次见面的场景，可能动手让她记住这次的教训，或者原谅一切，却从来没想过苏慕锦会主动。
少女的身体很柔和，和他所接触的安全不一样，但莫名的让人心安。
苏慕锦紧紧抱着顾昀琛，害怕梦中的一切都将成为现实，“顾昀琛，我不是故意欺骗你的，我是真的……”
“我知道。”
苏慕锦被人推开，男人的身影慢慢降低，到最后两人四目相对。
“苏慕锦，我终于知道了。”
无论你是何身份，想做什么，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你，而不是怎样的你。
“无论你是男是女，都只能留在我身边。”
苏慕锦瞳孔猛得放大，不敢置信，“你怎么……”怎么会知道的。
知道的话，是不是就要离开了。
她的身影慢慢变得僵硬，顾昀琛反手抓住她的，牵着她回了房间。
两人并排而坐，苏慕锦垂着头，一向潇洒惯了，此时却心生害怕。
顾昀琛随意靠在床边，扯了一把领带，解开两颗扣子，一直被桎梏的感觉才渐渐松动了些许。
“你想问我什么时候知道的吗？”
顾昀琛似在回忆，又似在叙述，总觉得当时的他是真的……蠢，这个词虽然不该出现在他身上，但莫名的很合适。
“在我面前，你可以做一切你想做的。”
苏慕锦慢慢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我真的……可以吗？”
“当然。”
……
舒沉再次当门神，毫无形象的蹲在门口。
“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是为什么？厉霄你有这种感觉吗？”
厉霄傲娇的别开身，不想说话。
被人忽视的舒沉：……
“对了，刚刚那个小孩儿呢？”
“在楼下呢，吃了药睡了。”
“果然是我们想的那个。”
“是啊，小八怎么会把这样的人带回来。”舒沉托着下巴，看了有看房间，却没有任何动静，无奈的叹气。
景阳原本也是呆在门口，约莫三两分钟就没了兴趣，带着荆枭离开研究技术去了。
其他人也有各自的事情要处理，这么算下来，只有舒沉最为空闲。
“厉霄，我们的打赌没忘记吧。”
“你放心，你输定了。”
“那可不一定，毕竟赌注可是那个，死我也绝对会赢你的。”
……
顾昀琛小心的移动苏慕锦，给她盖了被子才从屋内走出来。
临走还不忘记关灯。
门口，舒沉早早在等着了，顾昀琛一出来便将路知的来历事无巨细的报告清楚。
“事情都准备好了。”
舒沉打了个响指，“都准备的妥妥的，只要他敢出手，必定虐得连渣都不剩。”
“不过，这么多年他能藏这么好，唯一的可能只要……”
这个道理顾昀琛自然清楚，但之前没想着动手，现在看来——有人找死，他不成全未免太过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