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正的吧。
“行了，你说吧。”
宋蝶立马滔滔不绝，“我跟你说，我朋友欧阳雨绝对是个极好的苗子，人长得美，你签了她一定会赚大发的。”
“欧阳雨？她的价值在哪里，得过什么奖，出演过什么节目，知名度有多少，目前市场认知度多少……”
苏慕锦吹了口咖啡，很是自然的询问了问题。
“你刚刚……说什么？”那么多的问题，她先回答哪个？
再说了，欧阳雨是她的朋友，光华是她家的公司，签约捧一个人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我告诉你，我现在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在通知你，你算老几啊。”
助理站在门口被吓了一跳，但随后才反应过来，这大小姐刚刚一直都在装啊，果然啊……大小姐脾气就是大小姐脾气。
宋蝶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大口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气呼呼扭头转着，只给苏慕锦留了个后脑勺。
“说够了吗？”苏慕锦满不在意的将咖啡放下，“说完了就出去。”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
“砰！”
手中杂志狠狠砸下，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宋蝶眼尖瞥见桌面上的裂纹，吓得心里抖三抖。
“宋蝶，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我是谁。”
“我不欠你什么，我答应你哥来公司只是因为我和他之间的交易，连你哥都不是我的对手，你想试试吗？”
宋蝶当然不想试了，以她这小身板，不被拆了就不错了。
“好，你够狠，我要找我哥讨回公道。”
大小姐被气走，光华上上下下都惊讶得很，内心为代理总监竖起大拇指。
代理总监，果然厉害。
然而下一秒，他们才知道代理总监的真正厉害之处。
练习生提前测试，主评人员一共是三人，苏慕锦是其中一个。
约莫五十名练习生，其中不乏已经被提名即将出道的练习生，然而水平……一言难尽。
“这就是你们的真实水平，自我感觉怎么样？”三人中，苏慕锦算是最散漫的一个，似乎在看，似乎没在看。
“我觉得还挺好的，算是我们这段时间发挥最出色的一回。”被列入出道组的韩天宇双手落在身后，开口说道。
“是吗？做出出道组，歌曲、舞蹈、表现力、闪光点、记忆点统统都没有，这就是你说的发挥稳定。”
“现在的市场你了解过吗？你觉得现在的市场是什么样的市场。”
“市场不是你们调查吗？不然为什么有市场部。”韩天宇脸色间的傲气挡都挡不住，脱口而出便是反驳。
“呵。”苏慕锦落在肩膀手无意识的敲击着，慢慢抬起脸，那双原本低垂着的眸突然露了出来。
明明没有什么不同，却吓得韩天宇一屁股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天宇，你怎么样？”
韩天宇眼睛眨也不咋，脑海中全是刚刚苏慕锦的模样，那双眼睛太可怕了，就像是饿鬼挣扎着从地狱出来。
那哪儿是人啊。
“谁同意你们动了。”
刚刚蹲下的几位练习生动作僵硬在原地，起也不是，蹲也不是。
“你们虽然年纪有偏差，但都是即将成年的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