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孙菲菲心里的涟漪一点点扩大，眼眶里有什么东西似乎要涌出来，她不想哭，真的不想。
被人污蔑，然后雪藏，亲眼看着K国娱乐成了其他人的舞台，而她的存在一点点的消失。
她不想这样。
“我想站上舞台。”
“成交。”
孙菲菲想问她，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上，却只得了一个等着瞧的话。
安娜带着苏慕锦徘徊在K国一个又一个偏僻的地方，见了七八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只是最后只拿回来一份份的合同。
“你真的要签这些人？”
这七八个人中，有不少人合约还没到期，苏慕锦这时候出手还要负责违约金，无论从哪儿看都是不划算。
“怎么？”
安娜抿唇不说，现在的身份，苏慕锦是她的领导，她需要做的就是自己的本职工作。
拿回合约的第二天，光华宣传部便开始铺天盖地的宣传，将在本月底推出两个女子组合。
至于真面目却没人知道。
“光华要推女子组合，还是一推推两个，这是走到尽头了吧。”网络上攻击的话一句接一句。
“是啊，现在什么市场，不好好搞宣传，还搞神秘，谁要看他们的组合。”
“我诅咒他们发展不顺利。”
“在线等，我手里的三炷香还在燃烧呢。”
……
“苏总，网上的言论是否要控制。”
“不用，言论就是最好的宣传，我们要做的就是制造舆论，你让宣传部的人看稳风向，一旦话题度低下就引导话题，在出道前确保他们的宣传最热化。”
“……是。”
练习室。
孙菲菲看着眼前几个人，心里难以用言喻形容，这一个个的差不多和她有同样的遭遇。
没想到苏慕锦竟然会签了他们这么多人，而且还是组合出道。
“bangbang”的主唱——孙菲菲。
“sum”的主舞——靳敏。
“angel”的RAP——宋栖溪。
……
这么多的组合，当初也曾风光一时，却落得这般下场。
已经失去过一次，也没什么好不能失去的。
几人说了两句便熟悉起来，没有陌生的感觉，倒像是一直联系的好友，就连自己的组合成员都不一定这么熟悉。
“对了，你们当初那一首‘梦想’真的太好听了，一连拿下了七个周冠军。”
“你们的也不错，我还记得……”
苏慕锦站在门口，双手插在裤兜，将里面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安娜手中拿着数据，仔细汇报这么这几个人的历史成绩，除了人气不再之外，当初的辉煌确实不可磨灭。
“我知道了，对他们的功课由你监督，有事情随时告诉我。”
“是。”
对于苏慕锦时不时的消失不见，安娜表示已经很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