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你就去试试吧。”
七拐八拐中，苏慕锦被人带到了一间极其偏僻的屋子，门口有四人把守，还有其他的识别，屋内也遍布着各种红外线探头。
说是关押重大犯人，也不为过。
“我想单独找杰克医生聊两句，两位大哥，你们看……”
两保镖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走到一边询问两句，得到指令后才放她进去。
杰克医生一身白大褂穿在身上，除了限制他的自由外，顾明流倒是做出其他的事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脚步声响起。
杰克医生闭着眼睛，眉间皱成“川”字，“我不是说了别来打扰我吗？”
“杰克医生好大的脾气啊。”
这声音……
杰克迅速从床上坐起来，睁大了眼睛。
“你怎么在这里？”
哪怕舒沉突然出现在这儿他或许都没这么大惊讶，可是苏慕锦怎么会……她不是在茳市吗？
“少废话，我就是来看看你别虐待成什么样，可惜啊，顾明流没给我这个机会。”
杰克身上警惕性少了不少，就看苏慕锦蹲在地上在摆弄着什么，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着。
“也得亏你来了，你都不知道，再这么躺下去我非发霉了不可。”
“所以为了不让你发霉，我这不是来了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外加一壶好茶，别提有多滋味。
了解到顾昀琛也没大碍，杰克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下来了，和苏慕锦掰扯起其他的事来。
“对了，老怪物好像也在这儿。”
苏慕锦倒茶的动作一顿，眼神闪过一抹寒光，随即消失，装作没有什么事的给杰克添满茶。
“我也不确定，但我总要一种感觉。”
“陀曼是从苏菲斯死后流传出来的，而老怪物之前做的正是研制陀曼这种毒药，顾明流短时间内想要掌控人心，最快的方法就是这一种。”
苏慕锦心思微动，捏着茶杯的手指忍不住收紧。
按照杰克的说法，并不是没有道理。
想在最短时间内制作出陀曼，最快的方法就是找到当初制作的主要责任人，技术加上原材料，从理论上说确实可以达到。
除了老怪物外，那栗罂是不是也在这里。
眼前似乎出现那个瘦弱的男孩儿。
“你就在这里好吃好喝着，老怪物的事就交给我了。”
“哼哼，你小子决定的事我能改变得了。”
杰克摆手让她离开，免得糟蹋了他的清静。
……
一连三天，苏慕锦次次不落，每次都掐着半个小时的时间从杰克房间里出来，也算是给了顾明流“交代”。
“顾二少爷，我还是去查顾昀琛的事吧，杰克医生那边……”
“行。”
好不容易有休息的时间，苏慕锦自然要抓紧时间休息。
反正皇帝不急太监急，顾明流总归会自己动手。
苏慕锦也是真没想到，顾明流会作死到这般地步。
也不知道顾昀琛到底做了什么，以至于这几天顾明流都没再找她。
“你安心呆着就行，顾明流那边你就不用管了。”
既然某人这么说，那她就真的呆着好了。
顾明流一行人赶往郊外，这里的防御堪称铜墙铁壁也不为过。
里里外外密密麻麻都是人，就算是只苍蝇恐怕也飞不过去。
“东西呢？”顾明流的语气有些激动，连脚步也快了几分，催促着一行人赶紧往前走。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内，顾明流却像是熟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