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去了燕京了吗?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煽风点火,直接把我排进了燕京八少之首,顾永轩从当初的第二少直接被挤到了第三少,心里当然不舒服了,就放话要把我踩在脚下,我根本懒得搭理他,可没想到他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赌石高手追到了这里,缠着我跟我对赌,奶奶的,那家伙确实是厉害,一选一个准,把我输惨了!”
白青一脸无奈的说道:“我不赌吧,显得跟怕了他似的,传出去也不好听,赌吧,这几天我陆陆续续的已经输了三个多亿了,他还不满足,步步紧闭,让我继续和他赌,说话那个难听啊,md,老子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总不能白给他送钱吧。”
“你可是门阀白家的准家主啊?他敢这样落你的面子,不怕激起白家的怒火对他报复吗?顾家,在燕京很牛掰吗?”
丁宁知道这些顶级大少在圈子是混最看重的就是面子,白青输了不打紧,可被人这样咄咄逼人的羞辱,是个人都受不了,也难怪一向云淡风轻的白青会有所失态,只是他真的很好奇顾永轩的身份,顾家,他还真没听说过燕京有着这么一号大家族。
“哎,顾家不牛掰,牛掰的是他外公!”
白青一脸苦涩的道:“四大门阀说起来很威风,但毕竟是元勋家族,做任何事也不是无所顾忌的,这个顾永轩不是白家招惹不起,而是不好真的撕破脸皮,他的外公可是那里的。”
说着白青伸出手指向上指了指,丁宁脸色为之一变,这顾永轩竟然是中枢局某位大佬的外孙,这就难怪白青憋了一肚子火也没处撒了。
“他这么嚣张他外公知道吗?”
丁宁和中枢局的七位大佬都见过面,对这些一心为公的老人们是发自内心深处尊重的,可他们竟然有一个这么嚣张的外孙,这让他心里感到极其的不舒服。
“当然不知道,要是知道那位不得打断他的腿啊,这小子虚伪着呢,在燕京时表现的谦逊有礼,跟个人畜无害的乖宝宝似的,现在到了缅国,就开始原
型毕露了。”
白青不屑的撇了撇嘴,虽然他自认为自己也很虚伪,可和燕京的这些大少们比起来,他觉得自己简直像是纯洁的小白花。
“那你怕什么,直接去他外公那告一状不就得了。”
丁宁听了心中顿时为之一松,那位大佬并不知道这顾永轩的虚伪面目,直接撕开他的伪装不就好了。
“你说的简单,哪有那么容易的事,那位这辈子就只有一个女儿,也只有这么一个外孙,在家里宝贝的不得了,再加上这小子也确实很优秀,会做人也会做事,做生意更是一把好手,否则你以为他凭什么能名列燕京八少第二位啊。”
白青一脸为丁宁智商着急的表情:“那位老爷子虽然家教甚严,但顾永轩只是和我赌石,即便被他知道了,也最多是不痛不痒的训他一顿,了不起关他一段时间的禁闭,但我就算是把他彻底给得罪了,我刚到燕京混,可不想四处树敌。”
“你这打又不能打,骂又不能骂,得罪还不能得罪,这事闹的还真够让人头疼的。”
丁宁也是醉了,虽然他理解白青的难处,但换了是他,绝不会这样忍气吞声,当即老气横秋的拍了拍白青的肩膀:“这事我给你搞定,就算得罪人也是我来得罪,反正我远在宁海,他想要对付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别,还是算了吧,输点钱丢点面子我也认了,要是害的他嫉恨上了你,那我这罪过可就大了。”
白青的脸色认真的说道,他刚才也是一时气愤才跟丁宁诉苦,打心眼里是不想为丁宁招惹一个这么强大的敌人的。
“放心吧,我可一向是以德服人的,既然他要赌,我就陪他赌就是,别的不敢说,在赌石方面我还没怕过谁!”
丁宁一脸阴笑的说道:“更何况我刚花了那么多钱,不弄点钱回来我心里也不舒服啊!”
“我去,你丫的是想赚钱花啊,那行,我什么都不说了,你就用我的名义和他赌吧,赢了我一分不要,输了都算我的,这事闹的,真特么的操蛋!”
白青一脸无语的看着丁宁,虽然他对丁宁赌石的技术很信任,但还是小声的提醒道:“不过你可千万不要轻敌,看到站在那家伙旁边的老家伙没,那老家伙虽然很面生,但绝对是个赌石高手,我这边好几个厉害的赌石大师,都输给了他。”
“噢!”
丁宁这下子来了兴趣,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顾永轩身旁的一个老头儿。
那老头儿一身粗布大褂,脚上穿着布鞋,枯燥而粗糙的大手布满了老茧子,头发枯黄凌乱,脸上全是苦大仇深的褶子,一双浑浊的老眼始终眯缝着跟没睡醒似的,如果不是白青特意点名,丁宁都以为他是个来看热闹的老农民。
“有点意思,走,咱们去会会他。”
丁宁兴致勃勃的紧盯着那老头,直觉告诉他,这老头儿有古怪,他身上的气息流转虽然很晦涩,能确定他不是个武者,但他却能从厚土图腾隐约的蠕动中察觉,这老头儿很有可能是个土系异能者。
“有把握吗?那老头儿很厉害的。”
白青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道。
“丁宁出马,一个顶两!”
丁宁没有回答,可深知他有异能在身的慕容嫣然却信心十足的给白青吃了颗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