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颜闻言一只眼睛只张开了一条缝隙,顺着马车上车窗的缝隙朝外看去,待她撤回目光的时候一双杏眸已是完全睁开了,说道:“不了,让六福将马车停好,咱们下车走过去”
钟晚颜说罢便用手里的竹扇敲了敲车沿儿,待马车靠边停下之后才一掀衣袍的下摆,身姿轻盈的跳下了车。
等六福寻到了位置,栓好马车,钟晚颜和烛影已经在街边等了一小会儿了,从她们的位置走过去,至少还要行一盏茶的时间。
六福抓紧这段时间将今早晨来的时候,严宽的嘱咐悉数转达给钟晚颜:“小姐,义父他老人家说了,让您这几日安心考试,您交代的事情等您考完,他一准儿给您办成了,让您不必挂念”
钟晚颜闻言笑了笑,道:“好啊,严叔办事牢靠,他说能办到我自是信的,只是辛苦他来回奔波了”
六福逢人一张笑脸,此时听了钟晚颜这话,嘴角的笑容扯得更大,说道:“小姐您有所不知,义父他老人家就喜欢在外面跑,若是让他整日待在宅子里,那才是真的不自在呢”
六福说完便见到钟晚颜勾唇一笑,撇过来的目光似别有深意,登时便察觉到自己一时忘形,竟然说错话了,不由脸上一红,双目撑大,看着钟晚颜有些不知所措。
钟晚颜见着六福这番模样似没看到一般,顺着他的话反问道:“若严叔真如你所说的,喜欢管着外面的事儿,那宅子里的大事小情我该交给谁来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