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颜叮嘱道:“严叔无需看城里的宅子,挑着边缘一点的位置,买个三进或者四进的院子就够用了”
严宽点点头,二人又商定了招收匠人给的工钱,这才作罢。
翌日,是严宽要宴请萧濯和金六儿的日子,严宽早早就起来了,胳膊上的伤口换了新药,又换上了簇新的袍子,用过了早饭,还去看过了师妹后,便在前院里等着客人上门了。
而另一厢,钟晚颜今日是不打算出面的,之前是迫不得已,现在严宽回来了,交给他去做也并不失礼,毕竟他是钟晚颜如今唯一的亲人和长辈。
不过钟晚颜这日也早早起来了,吃过早饭,也去看过了十三燕和摇红之后,刚一回到院子,就见一位不速之客正坐在她院中的亭子里饮茶。
钟晚颜额角青筋毕现,光天化日之下,萧濯这厮竟如此明目张胆的坐在她院子里,也不怕被人看到,再传了出去。
钟晚颜摆手让烛影下去,她自己则迎着那人略带浅笑的目光走进了亭子里,刚一走道跟前就问道:“你怎的就这样过来了?也不怕被人看到,严叔还在前面等你呢”
那人闻言反问道:“哦?严叔在等我,你就没在等我?”
这一问让没有恋爱经验的钟晚颜没了脾气,她虽然认为他们两人现在的关系是属于恋爱关系,但也只是偷偷摸摸的地下恋情,但瞧着这厮的样子,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钟晚颜清了清嗓子,在一旁坐下,并不接他的话茬,转而问道:“你该不会是翻墙进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