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钟晚颜不接招,萧濯即便准备好了后招,这时也没了办法,他摇头笑笑,没有否认。
钟晚颜双目张大,见他一身白衣,在白日里如此显眼,这厮竟能做出翻墙的举动,要是被人看见,她的闺誉也不用要了,只怕钟父钟母也得气得在九泉之下不能安宁。
见钟晚颜鼓起脸颊,气得不说话,萧濯摸了摸鼻子,突然觉得自己是作大了,才说道:“你别生气,我不是翻墙进来的,是烛影给我开的侧门,我从侧门进来的”
钟晚颜听了忍不住嗔了萧濯一眼,正想以同样的眼神瞪烛影一眼,才发现她刚才进门的时候已经让烛影退了下去,无人可瞪,便只好又瞪了萧濯一眼。
接连收获两个白眼的萧濯摸了摸鼻子,才说道:“你别气了,我保证,白天的时候绝对不翻墙,我是有正事同你说”
萧濯心说:白天可以不翻墙,他可以等到晚上再翻!
钟晚颜不知道他心里的这些九九,听他说有正事,便想着今日严宽宴客,她二人可能无法单独见面,他提前过来也无可厚非,再说她之前也并不是怎么生气,这会儿余气也全消了,问道:“什么正事?”
萧濯道:“我看过了严叔昨日贴出去的告示,你的玻璃窑厂要招人手,我这里有信得过的人,想介绍给你”
钟晚颜没想到萧濯说的是这件事,烧制玻璃这项工艺在现代来说实属平常,但是在这个时代,就像沈二说的,烧制工艺都是被官府把控,即使是钟晚颜自己,有能力有手段,也是并不想把工艺流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