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我也会这样做。”牛婶脸色虽然苍白,却十足十的义愤填膺,“大家都是女人,你们说说要是你们怀着孩子还被婆婆打死会不会报复回去,那捉鬼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认钱财不认理,这种人就不该活着。”
“对啊!谁受得了这样的委屈,被人打死不说,连投胎都不让了。”
“阿弥陀佛,希望老天保佑那个妇人,让她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
顾喜喜都快气疯了,怎么这些人就跟墙头草一样,别人说什么信什么,真是猪脑子。
顾欢欢好像也变了很多,以前她不喜欢争这些东西,一般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怎么今天和她就像针尖对麦芒,一点都不让着。
这太反常了,还有她那些医术,捉鬼,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顾喜喜陷入思考,顾欢欢和她闹了一场也没什么心思再待下去,拎着东西哼着歌回家了。
至于顾喜喜想什么,和她没什么关系。
回到家里,顾欢欢听到后院有人说话,便打算去看看。
昨天晚上,两人就商量过,要把菜园的水口给理出来准备打砖,一大早起来,沈清骆就找沈家三兄弟商量了,所以她才会想多买点肉。
不能成家里也需要吃,能成也正好请客吃饭。
听后院这嘈杂的声音估计是成了。
后院的菜园子里,沈家五个男人讨论得热火,听着声音都在为沈清骆高兴,家里多少年没出喜事了,这还是头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