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骆的脸也因为马蜂毒素扩散的原因,更加的肿,两只眼睛只剩下又浓又密还长得过分的眼睫毛盖在肿得发亮的眼睑上。
昔日黑得发亮,犹如古井映月的瞳孔,别说一分,哪怕是一毫都看不见,嘴巴外翻两条肉香肠挂在脸上。
整张脸就像个被发酵的面人,膨胀得厉害,皮绷得发亮像个气球一样一戳就破。
哦!
还有两只手,也像是剃了毛的猪蹄,红彤彤的,修长的手指。
哦不,是修长的小蹄叉鼓鼓的,胶原蛋白满满,看起来十分的可口。
即使这样,沈清骆依然镇定自若,面色沉着的安慰两个担心惨了的老年人。
“凉,没戏的凉,鹅明天愣考,愣别哭了。”
方氏哭得眼泪横飞,鼻涕挂在鼻子上,“都这样了还怎么考?”
“愣考愣考能考能考。”
沈清骆不断的保证,方氏还是命苦的摇摇头,觉得那只猫就该千刀万剐,什么时候不爬房顶偏偏今天早上爬上去,还把瓦片给踩下来。
还有那窝马蜂,老太太恨不得把他们扔进嘴里嚼个细碎。
猫抓不到,马蜂会飞她也无能为力,只能咒骂不已。
最后还是顾欢欢说只要眼睛能看见就能考,老太太这才收敛一点,让沈清骆去休息,晚上再看情况。
沈清骆被蛰得满头包,浑身又痛又痒,即使他是条汉子他也躺不下去,更别说睡着。
只能坐在凳子上一天,好在天气还冷,减少了一部分痛感,让他多少好过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