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机场找人袭击时优是谁做的?”
席休恺觉得事情并不简单,偏偏在他改签回来的时候时优遭袭,他总觉得自己差点上了个套!如果是巫绵恩想找死,他奉陪!
“时优被袭击??咳咳!我,我不知道!我真的,咳咳!不知道!”
对于辛蕊眼中的央求,席休恺视若无睹,跟着逼问:“那是巫绵恩?”
辛蕊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休恺,快放开我!”
席休恺并没有信任她,继续捏着她的脖子。
“休恺,不是绵恩!我们上次谈过,咳咳!她不像是知道时优遇袭的事情!还在想着是不是时优自己惹怒你们席家兄弟才知难而退离开剧组的,咳咳!”
辛蕊的恐惧给她的话增加了点可信度,席休恺在细细观察辛蕊的所有表情后,轻轻放手。
瘫坐在地上的女人不断咳嗽,眼中甚至渗出一点点泪花。
“呜……人家今天来找你,咳咳!你上来就掐我的脖子……是为了那个时优吗?!”
席休恺眉目微挑,讥笑出声。
他蹲下身子,拇指指腹摩挲着辛蕊发紫的脖颈,含着温柔的笑意:“怎么会。她现在是我大哥的女人,我对她没兴趣,况且……”
“况且我们之前过得都很愉快。”
回想过去每一个主动接近他的女人,席休恺觉得,席辛和他的母亲还是给了他一个好东西——这副皮囊。
虽然他恨透了这张脸。
隔日。
席休容和时优床边的电话一早就叮铃铃地把人吵醒。
耳边聒噪的铃声让席休容变得更加脆弱,伸出手拿过电话,无力地问道:“哪位?”
“时优?醒了吗?这边剧组快开拍了,制片不知道你是不是会独自备车?或者席总安排送你?如果都不是的话,那你可能还是要跟大部队一起行动。楼下8点集合。还有制片说了,今天是你最后一天的替身戏份,巫小姐把你的申请文件也交过来了,以后如果巫小姐有戏份需要补拍,也不必麻烦了。我想你公司很快会有人来联系你之后的工作。”
席休容翻开手机看了眼时间,皱眉瘫在床上。
“知道了,我待会儿马上下去。”
挂断电话,席休容正要翻身下床,一条长腿压在她身上,重的要死。
转身看到是时优,席休容气得恨不得现在立刻把时优抓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跟时优互换了,凭他以前,时优早就卖惨求饶了!
嗯?这话放到这个场景好像听上去怪怪的……
昨晚一身酒气的时优压在他身上,臭就不说了,他费了不小的力气才把时优从沙发搬到床上,然后这女人就死乞白赖地黏上他。愣是不放水。
席休容现在的身体根本抵不过,只能被人像是树懒那样,熊抱了一晚。
活了三十年,因为脸上的疤和不好的名声,席休容身边除了席箐箐就没有女人靠近过,没想到在时优身上摔了个跟头。
“必须尽快把身体换回来,再不回来,我迟早被这个女人弄死!”
“时优!”
……
拍了拍她脸,没反应,席休容将手伸到时优的鼻下,一把掐住她的人中。
“干嘛!”时优踹了两脚,双腿夹着枕头,翻身又睡了过去。
席休容这次没放过,爬到床上,一手掀开时优身上的被子,双腿跪在时优身体两侧,对着床上的人喊道:“起床!”
时优猛地坐起身,闭眼叫道:“我不!知道一日之计在于晨吗,早上不睡好会遭天打雷劈的!我死过一次了,不想再被雷劈死!”
说着说着,时优又闭眼倒下睡了过去。
跪在床上的人,忽然不再叫喊,而是仰头轻轻深呼吸了一口,低头,用尽丹田之力吼道:“给——老——子——起——床——!”
……
从来不知道席休容耐心这么好,居然为了个起床问题跟她耗到现在。
时优选择换个方式商量。她一把抱住席休容的一条腿,睁开细长的凤眼,摇头叹息道:“大哥,出车祸以后我就没好好睡过,两晚,就这么两晚,一晚我死了兼穿越了,一晚我又回来了,您老行行好,放我一条生路,我会谢谢您祖宗十八代的!”
说完,又闭上了眼睛,不去管那人想要杀猪的表情。
感觉这几天像两个世纪一样漫长,昨晚也不知道为什么睡得特别好,特别放松,怀里还暖暖的,热热的,跟手上的这条大腿一样。
突然,席休容似乎不再叨扰她的睡眠,时优感觉不对劲,疑惑地睁开眼,仰头望向男人,只见他又转换了表情,阴阳怪气地跪在自己头上,目光不断在她身上来回审视。
时优松开抱腿的双臂,双手护在胸前:“干啥?看我会长针眼不知道吗?!”
席休容忍着快吐血的欲望,咬着牙开口:“你说看谁会长针眼。”
“哦……不好意思,说错了,是看你会长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