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优不可置信地望着席休容,拿着自己脖子上的水晶,低头凝视了会儿,又再次看向席休容。
“也就是说……我确实还要再碰上大祸事?”说到后面,时优的嘴唇有些微颤,席休容愣在原地,一瞬间无尽的恐惧冲击着他此刻脆弱的神经。
席休容握紧了时优的双手,灰色的瞳孔陡然变得炯炯有神:“听着时优,你不会有事,如果他真是Lucas,那他也替你做了这道护身符,你不会有事!”
“真的吗?可如果他预测的准,为什么当时没救下我们?”
席休容一时语塞,一切只有问Lucas才能知道,但他不能让时优看到他的挫败。
“现在和当时不一样了,而且你确实活了过来,时优,最近你一定要当心,时时刻刻地带着护身符,我也会一直带着它,毕竟现在你的身体在我这,说不定是我碰上事。”
经席休容提醒,时优才意识到其实很有可能遭殃的不止他一个,紧紧地环住他的脖子,声音抑制不住地颤抖:“不要!我不要你出事!席休容,你千万不能有事!”
席休容轻拍着时优的背,哄劝着她:“放心,不会有事的,不是有护身符吗?曾经服侍或紫萝的德叔也离开了,我想一切不会是偶然,之前造成车祸的人终是忍不住打算再次动手。不过危机也是转机,时优,相信我,一切会变好的。”
“我信你,我一直都相信你。所以我们都要好好地活着对吗?”时优坐回到席休容的面前,此刻席休容才发现,属于自己的那张脸上居然布满泪痕。
“席休容,你不是说要娶我吗,如果我们有人出事,怎么结婚啊,你说对不对?”
席休容笑着用拇指擦拭掉那张脸上的泪痕,看上去确实很奇怪,但又充斥着满满的感动。
时优说过,她从不哭的不是吗?
“对,说的很对,所以你答应嫁给我了是吗?”
时优捣蒜般点着头:“愿意,一百个愿意!除了你,我也不喜欢,除了你,也没人这么对我了。我们一定要好好的,然后你好让我坐你大腿上,抱你的手臂!”
“好,一言为定。”席休容眷恋地亲吻着那些泪痕,时优的表白动听中还带着可爱,甚至还有她一如既往的幽默和小心思,不过那些都无关紧要,什么都不比两个人在一起来得要紧。
“明天我会让齐沛和席氏去找德叔,尽力争取快点找到Lucas。”现在德叔也联系不上,确实棘手,不过再怎么说还有席氏,大不了再把事情告诉常容,总会有办法。
席休容手里握着那枚护身水晶,手掌收紧,现在一切的底气就靠他了。
一早。
时优送席休容去剧组后,便让齐沛开车送自己去公司。
“齐沛,从今天起,除了我和时优,即便是箐箐都不能知道我的行程。”
“好的。需不需要将您和时优小姐的行程和路线图订制3份,这样有意外情况可随时变通?”
“很好,就这么办!并且我们的行程还要时不时地变换。”
“明白!”
齐沛虽不懂自己老板为何如此,但是看来有些事绝不是开玩笑的,之前的机场事件让人后脊发凉。
时优望着车窗外,不知道自己到底招惹了谁,居然这么想害死她或者席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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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车内,席休恺单臂撑在车窗上,下巴枕在手掌中,双眼无神地望着《剑气如虹》中舞剑的时优,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