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了席总,还有件事……”齐沛突然变得有些吞吞吐吐,时优倒是难得见他如此。
“你直接说。”
“时优小姐出事的时候,貌似是陆司泽先冲上去的,而且他本人坚持一路陪护,直到刚才您过来。”
“这人到底想干什么……”时优皱着眉,当年他放弃得如此干脆,现在都要结婚居然偏要生事。
“知道了,齐沛,你有空帮我约下陆司泽,我有话要跟他说清楚。”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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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别墅的二楼,女人欣长消瘦的倩影站在落地窗旁,她今日一身黑衣,与当时来这里一样。
但是房间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透过窗外的点点光芒稍稍看到她的红唇和挺翘的鼻梁。
“喝酒吗?”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沙哑性感的男声,芙蓉转头望去,穿着一身棕色睡袍的男人敞开着领子,拿着红酒和红酒杯,站在门口。
透过门口的灯光,将他高大的影子拉得更加欣长。
难怪他对席家有如此情感,在外人眼里,他确实非常不错,不过对于她这样见惯各式各样的人来说,他还太普通。
“不了,我是来说事的,说完我便会走。倒是辛苦你了,刚和旁边卧房里的女人享受完,立刻就过来见我,就不怕累着?”
男人传出一声低醇的轻笑,“芙蓉小姐原来这么瞧不起我。”
“怎么会呢?就是怕你的佳人不开心,毕竟你现在来这里见一个女人。”
男人径自在沙发上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
“比起芙蓉小姐你,她当然不算什么。这么着急找我有什么事?”
“你的愿望快成了。”
男人抬起酒杯的手一顿,又接着动作。
“只不过是时优出了点意外罢了,什么也不会改变。”
“时优的意外只是个引子罢了。”
“你们这样兴师动众,就不怕打草惊蛇?”
女人冷笑:“就是要打草惊蛇,他们之前实在是防护得太严密,一点出手的机会都没有,连曹茹芝都差点被席氏查出来。”
男人闻言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看来席氏的东西确实是好,连你们都束手无策。”
“这就是后话了,现在席休恺已经跟我们绑上了,即便他把活丢给了巫绵恩的助理,但是他也脱不干净。”
“你们接下去打算怎么做?”男人翘起二郎腿,悠然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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