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华仰头喝下一杯酒:“放心,我已经把药给她了,她知道该怎么办。”
芙蓉轻笑两声:“席董真是干脆利落,不过这样伤害你的二弟和弟媳,你真的一点都没愧疚感?”
“愧疚?呵!我父亲和二弟又何时对我愧疚过!”
那一晚,曹茹芝和席辛彻底在一起了,从那以后开始,席辛回家的次数更少,也更晚。
他与姜童的冷战也变得越来越绵长,两个人在家里几乎都不曾说过一句话,只有幼小的席休容,不安地看着自己的父母。
只可惜,悲剧没有到此结束。
那位芙蓉又找上了席华:“席董,听说席老打算现在就定下继承人的位子?”
席华拿起酒杯,放在手里不停细看:“没错,我爸看到我弟弟和弟妹的婚姻状况很担心,所以决定立刻就定下继承人的人选,而且姜童也知道了我二弟出轨的事情,两个人现在彻底是死敌。”
芙蓉的脸色非常难看:“为什么不提早跟我们说,如果席董不配合,以后很难成事知道吗!”
“你们打算怎么办?我也不是没跟我爸说过我跟姜童的事情,甚至连席辛都不赞成,我还对我那位侄子做过各种工作,很可惜,他现在被保护得很好。”
女人双臂环在胸前,在那栋照片里的别墅中来回踱步。
忽而,女人看向窗外,双眼中的目光意味不明,女人突然转回头,勾唇看着席华:“席董,这件事我们可以帮忙,但是同样的回报你懂得。”
“席氏产品收集的客户资料和信息是吗?我会按时交到你的手上的。”
“多谢了,席氏是优质供应商,各大单位,甚至是上层人员都是你们的客户,真是不可小觑啊。”
席华勾起浅薄的唇角,双目看着女人的身影:“那问我要这样资料的你们,又是何人?”
女人戴上墨镜:“这你不用了解。”
看来,就连席华也不知道芙蓉的底细,不过时优大致能猜测或者感知到这个女人身后的背景绝对是条大鱼,那从来不是自己的世界。
芙蓉离开别墅后的不久,席休容的脸上就开始长出那道令人厌恶的疤痕,小且嫩的肌肤上,布着这样的疤痕,实在可怕。
姜童和席叶凡急得到处找名医,可就是无法根治,姜童此时已经怀了席箐箐,每晚都以泪洗面,而席叶凡则是在家中连连叹气。
席辛在见到席休容脸上的疤痕后,更不愿意见他,即便回来看到他,宁愿无声跨过他,也不多说一句。
整个席家,就像是被诅咒环绕一样,充斥着冷漠,痛苦,怀疑,猜忌和悲惨。
一切的一切,在时优的奶奶,时王妙君来到的那天晚上稍稍有好转。
这一日,身穿紫纱的老妇人来到了席家,在席叶凡的央求下,细看了番姜童怀里的席休容。
很快,时王妙君得出结论,席休容的脸不是病也不是疤,是被人下了蛊。
席家像是听见闻所未闻的事件一般,面面相觑,而此时席辛也坐在家中,看着自己的儿子。
“紫萝的意思是休容是被人诅咒了?”
时王妙君轻蹙着眉头,轻笑一声:“可以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