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休恺摊手:“这是利益交换,很正常的事情,况且没了继承人位子的席休容我觉得他会更安全。”
“随你怎么说,既然你答应帮助我们了,我总该知道一些事情。”
“你问。”席休容自己拿起桌上的粥,开始端着吃了起来。
“威压的事情是谁让你去做的?”
“如你们的推测,我的母亲,曹茹芝。”
“所以昨晚的电话也是她打给你的?”
席休恺挑眉,笑着说:“是。她让我把席休容的位子夺过来,现在看来已经做到了。”
“机场挟持的人是你安排的吗?”
“不是。我那天的行程也被人阻隔了,所以才会临时晚回来。”
“那医院的事情呢?”
席休恺也摇了摇头,径自喝着粥。
一通问下来,席休恺目前的诚实度是可以的,毕竟很多事情她已经通过席休容的血看得一清二楚。
时优从沙发上站起身,始终如一的冷漠:“那就麻烦你一直安抚你的母亲了,如果有机会,说不定你还有机会见到那位芙蓉。”
说完,时优走到门边打开门。
“等等。”
席休恺叫住了她。
女人回头:“还有什么事吗?”
“抱歉。”
时优不免睁大瞳孔,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可以走了。”
男人转过身,走到沙发上继续喝着时优端过来的粥。
时优沉默地看了两眼席休恺,无言关上了门。
房间内归于宁静,席休恺回想着关于刚才时优跟他所说的一切,剑眉微蹙。
他对时优确实有感情,但那不是爱情,它类似于感激,混杂着友情和亲情。
感激她在自己童年最孤独和排外的时刻的陪伴,也是在那个时候,将她看作稍稍能聊上两句的对象。
或许是因为如此,所以时优于他是不一样的,他才会说出那句道歉。
“席氏……呵呵,回席家就是羞辱席休容,折磨席辛,但现在看来,一切都做不到了。”
席休恺将手里的粥,给吃了个干净。
拿过旁边的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又憎恶的电话。
“休恺?!出什么事了吗?”
“如果我跟你说,我有办法拿到席氏继承人的位子,你们有什么打算?”
“你说真的?”
“我没有心情骗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回道:“休恺,你出国我们见一面吧。”
“就你?还是说会有别人?”
曹茹芝没说话,突然电话里传来一道陌生又清脆的女声:“休恺先生,我很期待我们见面的那天。何时见面以及怎么见面,我们会通知你的。”
“啪”得一声,对面挂断了电话。
席休恺看着手机,勾唇轻蔑地一笑。
看来这个女人就是时优和席休容说的那位“芙蓉”了,但这个名字她从未听过,她又为何一定要把席氏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