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疏易拥着顾媚寻说道:“你只需保自己平安,其余不要听,也不要管。”
顾媚寻仰头说:“愿与君共肩,同甘共苦。”
宁疏易说:“好,都依你,明日我就要回军营了,你在府里待着,若要出门则让李贽陪你,万事小心,一切等我回来。”
晚上,顾媚寻路过一处厢房,便听见林语菲的声音:“易哥哥是不是在找一封诏书?”
又听见落歌的声音:“将军找那诏书已经很久了,不过最近我打听到,诏书可能在丞相府,只不过消息还没有证实。”
次日,顾媚寻早早来到醉骨楼,从楼中密道回到顾府,与父兄商议,告知粮草为丞相纪峰所劫,以及宁疏易在寻找王妃与诏书。
“不知宁疏易要找的王妃是不是宁王妃?与我们而言是敌是友?”媚寻说道。
“这样吧,小寻回宁府继续打探消息,”顾伯明又转头说,“未勋、未平开始实施计划。”
顾媚寻回至宁府,李贽便来禀报:“将军走之前特地吩咐,府中一切事宜皆由您裁决,现如今,乐靖公主正在前厅,要见您呢。”
“随我去看看”顾媚寻言。
李贽带媚寻至前厅,行大礼。乐靖公主说:“你就是宁疏易的新宠?为何见本宫要戴着面具?你好大的胆子,来人,将她的面具给本宫摘了。”
四个侍女刚要动手,就被顾媚寻打至地下,只听呻吟声不断。
顾媚寻说:“将军既托我理事,是他信我,而今你这般不给将军面子,平欢丢人事小,公主若丢了皇家体面可就是大事了。李贽,好生招待着,等公主气消了,你亲自送公主回宫。”
江乐靖哪里吃过这种委屈,仍不依不饶:“你嚣张什么,我才是宁府未来的女主人!”
媚寻如没有听见一般,退出了前厅,见周围无人,李贽又脱不开身,便直奔宁疏易的书房。
书桌旁的烛台竟有机关,里面是一封对丞相纪峰的指罪书,和一本纪峰与风黑寨土匪的账簿,媚寻装进自己袖中,连忙送到了醉骨楼,她的举动正落在某些人的眼中,而不自知。
第二日,李贽递给媚寻一封信,信中宁疏易言:“分别数日,思之如狂,愿子保重,天冷加衣,勿要着了凉。只有一事,宁王曾有恩于我,我以宁为姓,也缘于此。如今我寻到当年宁王妃身边的婢女,此刻正在冷宫,我已买通侍卫。愿平欢替我一探究竟,此玉佩是宁王与我的信物,你自可凭此与那婢女相认。”
顾媚寻读完,只见信封中还有一块玉佩,心中自有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