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那三人停下了脚步,其中一人猛然摘下了江乐靖的头套,江乐靖不适应的闭上了眼睛。
江乐靖再睁眼时,只见身前千军万马,身后亦是。
江乐靖方反应过来,她原来被带上了战场。
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看到自己衣衫褴褛,不禁红了双眼。
只见皇甫邑派了使者过去传话:“贵国乐靖公主在我家做客,我家将军说开战不是他的意思,也愿与贵国商议休战事宜。”
宁疏易旁边的将领:“无耻小儿,仗打不过就挟持公主!待我斩了这使者,在救公主出来!”
宁疏易伸手拦住,对使者说:“不如我们双方各退十里,你家将军将休战文书送来可好?”
使者作揖:“您与我家将军的想法不谋而合。”
两军各退十里之后,一封休战文书与战报加急送回万城。
万城内,皇帝江正言看到侍卫递上的出宫令牌,急忙打开宁疏易的战报,看完后,打开休战文书。
“康梁陛下金安,中兴国二皇子皇甫邑,偶遇贵国乐靖公主,一见倾心,今已私定终身,愿陛下割爱,我愿与陛下永结秦晋之好,以后两国再无战事。”
江正言看完,气得摔了桌子上的奏章:“简直胡闹!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那内官们见此都慌了神,那贴身内官马祎说道:“去请明王殿下,快!”
一会儿,江子泱走进御书房,看见满地的奏章和颓坐在龙椅上的江正言。
江子泱行礼:“儿臣拜见父皇。”
江正言:“你妹妹的事,你听说了吧”
“有所耳闻。”
“那你怎么看?”
江子泱看了一眼江正言,低头继续跪着说:“儿臣说句大不敬话,皇家的儿女,既然从小就有荣华富贵,那我们就必得承担平常人不会承受的痛苦,乐靖已然丢了皇家体面,若又能换得几年平静,那也是功德一件。”
江正言:“道理我又何尝不知?只是舍不得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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