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听闻,哭了起来:“你还要废后?!谁能控制得了你?此事得益的恐怕是丞相吧。”
纪峰:“皇后慎言,老夫虽然爱权势,但也知道树大招风的道理,自然不会做这种事情。但有人就不一样了,舍弃小的图谋大的,还能推倒一个阻力。”
皇后听闻,疯了一样的喊道:“纪峰你别血口喷人,我这么多年来,兢兢业业、如履薄冰的替陛下守护这天下,可到头来呢,母家越来越落魄,还被你们冤枉……”
江正言被吵得头疼,喊道:“够了,丞相不会害我,只有你可以为了权势与地位不顾一切。回你的鸾凤殿待着吧,好好冷静冷静。”
皇后失了主心骨一样的瘫坐在地上,说着:“都说帝王无情,以前我还不信,现在哟不得不信。”
侍卫们走上前来想要去拉皇后,谁知皇后甩开侍卫的手,说:“我自己会走。”
皇后吃力的站起来,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御书房。
站在一旁的纪峰走到江正言面前,说:“不如我们来个将计就计?”
江正言听到,抬起了头来,用询问的眼神,盯了纪峰好久。
康梁国内,南川楚清在驿馆请求拜见明王殿下,顾媚寻请南川楚清进正厅。
顾媚寻:“王爷昨晚太过操劳,现在歇下了,若将军有什么事,说与媚寻也是一样的,我定会一字不落的替将军转达。”
南川楚清说:“昨晚之事陛下已有耳闻,特命老夫前来与王爷道歉。”
顾媚寻整整发髻,开口:“道歉也就不必了,只是从此善待皇妃即可。”
“王爷与王妃气度非凡,宽容大度,老夫钦佩,”南川楚清笑着说道,“还有一事要问王妃。”
顾媚寻:“将军请讲,媚寻必当知无不言。”
南川楚清:“斗胆问王妃身上可有什么胎记?”
顾媚寻:“没有什么胎记。”
南川楚清:“老夫僭越了,王妃莫怪。”
顾媚寻摇摇头。
这时,宁疏易走上来,行礼,说:“王妃,门口有太监传皇后口谕,请您进宫一叙。”
南川楚清说:“待老夫出去瞧瞧吧。”
顾媚寻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宁疏易,手不自觉的将衣服抓得很紧。
一会儿,南川楚清走了进来,说:“这个太监老夫以前没有见过,而且破绽百出啊。”
顾媚寻松开了抓紧衣服的手,冲着眼前的人笑了笑:“若真如将军所言,那我更该去看看了。”
南川楚清很为难的看了看厅中的顾媚寻和宁疏易,说道:“这……好吧……”
顾媚寻带着宁疏易走到了驿馆门口,对着那假太监说:“既然皇后娘娘宣召,那还烦请公公带路。”
那太监面无表情,声音很娘:“嗯,那王妃咱们走吧。”
顾媚寻坐上马车,马车慢慢的走了起来,而宁疏易就跟在马车的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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