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天冷。
徐茉茶穿着单衣、单裤,脚上一双羊皮靴。
钱永贞没睡懒觉,寻常干活,和媳妇差不多了。
徐茉茶背着弓箭,还有砍刀。
钱永贞觉得,表妹像猎户。
老太太拿纸包了两个鸡蛋给外孙女揣着,给孙子四个:“早点回来。”
徐茉茶:“外婆么么哒。”
钱永贞跟着表妹,出后门,上山。
徐树根已经起来干活,没事的话他是严格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徐茉茶挥挥手,在山上跑。
徐树根呵呵,我家小姐又、老汉没词儿形容。空了大概得再学几个。
钱永贞得撵着表妹,歘,吓一跳。
歘!钱永贞魂儿没吓掉,表妹几时射箭?
徐茉茶已经追过去,挺肥一只山鸡,这季节都吃得好啊。
钱永贞追过来,鸡拿来哥背着:“你若是打猎别人就没得吃了。”
徐茉茶:“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钱永贞点头,哥没听懂。反正妹想咋整就咋整。
徐茉茶在自家山转一圈,不知道跑谁家山上。
浅山大多有主,在他山上跑谁也不会多事,就是逮野鸡随意。
徐茉茶,我不是来逮野鸡。
野鸡,我求你逮行吧?
钱永贞表哥,我妹已经逮了三只,吃了早饭拿去县城卖吧。卖得好一只有一百多个铜钱。
天渐渐亮,露水重。
徐茉茶头上是汗水,山里树比较多,砍柴一般不会砍树。
这会儿、到冬天砍柴都比较多,欻欻那不知道谁。
徐茉茶也不想问,转身往回跑。
“小心!”钱永贞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