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霭英:“你爹自己读睡着了。不过,反复读的时候,好像有反应。”
徐茉茶:“就是对狗反复一个指令……”
一圈人看着。
徐茉茶悍不畏死、虱子多了不痒:“何况是亲儿子,七个月生下来就是新生儿,在娘胎自然有感应。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别以为孩子不会说,就什么都不知道。其实孩子这会儿最纯净。”
我吃饭,今儿鸡汤特别香。
徐家良都放弃治疗了。指望我儿子比女儿懂事。
老太太琢磨着:“阎王爷教的,或许是对的。”
要不是阎王爷教,她上哪知道奇奇怪怪?
不,钱霭英决定:“莉莉以后离我远点,我怕肚子里就被他姐带歪了。”
徐茉茶:“娘这是过河拆桥吗?咱做人不能这样。弟弟就我一个姐姐,我们姐弟若是不亲,将来他没人护着我没人依靠,娘你忍心吗娘?”
钱霭英一个鸡腿放她碗里:“堵不上你嘴。”
徐茉茶:“娘亲,你就用十个鸡腿堵上我嘴吧。以后我分弟弟五个。”
吃吃,不过这会儿天热,不怕吃凉了。
吃完,沿着院子溜达。
徐家良被女儿指使,扶着夫人溜达,傻子一样跟儿子说话。
习惯了就好。
扈伯载看着竹子,问:“姐姐,要不要再种一些?”
徐茉茶:“今年长五棵,明年长十棵,后年呢?这就像你读书。”
扈伯载肃然,姐姐说的好有道理。
我若是急着再种,好像不是我的根本。
徐茉茶:“开局一条狗,全靠两只手。三只手是贼,三条腿是蛤蟆。”
我又扯上了,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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