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叹了口气，往小偏厅的方向扫了一眼，见没人出来，他才轻声附和，“谁说不是呢，不过席少您这话可不敢给老夫人听见，不然老夫人要生气的。”
“奶奶真是的，怎么老糊涂呢！”席夜自己都气的不行，也顾不得考虑其它。
“要不您转告少爷一声，就说目前局势不太好，看少爷要不要回来一趟。”
佣人同样不待见纪以然，无奈人微言轻，又是个给主家打工的，没身份没权利说什么。
“嗯，你忙吧。”
挂了通话，席夜顺着楼梯又返回总裁办公室。
“寒，你的计划被人打乱了，你管不管？”
权聿寒正思量着晚上要不要约秦烟出来吃个晚餐，席夜这么突然闯入，闯的他拧紧了眉头。
“懂不懂规矩？不敲门？”
“拉倒吧，别整没用的了，纪以然在老宅抱着奶奶哭呢，你回去看看吧。”
席夜开门见山。
都什么时候了，还哪有心情注意那些外在的规矩。
“下午吃瘪了，觉得委屈？”
权聿寒也猜到了原由。
“委屈个毛线！明明恶人先告状！我劝你快点回去，晚了恐怕奶奶就强行把你的终身大事给你定下来了。”
权家老宅——
权聿寒进门，佣人给递拖鞋时，他问“纪以然来多久了？”
佣人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差不多一个半小时。”
“哦。”
一个半小时，对聊天来说很久了。
不知道这一个半小时里，纪以然都跟何沛说了什么。
应该没多少别人的好话。
“你去告诉奶奶，就说我回来了，在书房。”
权聿寒懒得看纪以然那张脸，也不想被纪以然缠住，索性没去小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