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聿寒发烧了,烧的挺烫的,我该给他喂点什么药啊?”
“发烧了?是不是冻着了,这几天冷。”
“也许吧,我不是很清楚。”
一瞬间,秦烟觉得自己好失败,整天惦记着工作,甚至整颗心都扑在工作上面,对于权聿寒那是能应付就应付,能动动嘴哄过去的事压根不走心。
最近降温,她都没提醒过权聿寒添衣服。
“寒他对药物敏感,一般的药他咽不下去,咽下去也会吐出来,我现在在药房,要不你来一趟,我给开几幅刺激性小点的。”
“行,你开着,我这就过去。”
厨房的粥开了锅,秦烟想了想,决定先关火,等回来再接着熬。
驱车直奔霍梓修的药房,车子开到一半,前方堵了。
焦急的等了好半天,得知前面发生了车祸,两辆私家车相撞,后面跟着几辆追了尾。
秦烟扶额,越着急越出事!
官方出面整顿交通,将近两个小时秦烟才从一堆车子里挤到了另一条宽阔的马路上。
此时,睡在卧室床上的权聿寒醒了。
头涨痛,眼睛酸的也睁不开,全身软没有力气。
掌心触及到一个热乎乎的玩意儿,权聿寒低头一看,是秦烟挺喜欢摆弄的布娃娃。
拿这东西给他做什么?他一个大男人需要布娃娃陪着睡?
陪着睡…
几个字划过脑海,权聿寒回忆起睡觉前他拽着秦烟,要秦烟陪着的。
这家伙有意思!答应陪着他,等他睡着她跑路了,用个布娃娃搪塞他。
撑着床坐起,周围安安静静,客厅好像也没有人,不知道秦烟去了哪。
空虚寂寞冷瞬间袭上心头,加上头晕脑胀,权聿寒没法用语言形容现在的感受了。
估摸着秦烟又去忙工作了,他也就老老实实的窝在被子里,没满世界找她。
说不难过不介意是假的。
他吃过太多醋,教育过秦烟太多次,人的醋吃就吃了,工作的醋,他该怎么吃?
在秦烟心里,工作到底比他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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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回三个小时,秦烟的耐心都被磨没了,拎着霍梓修给开的三天的药,她大气都来不及喘,急急忙忙跑回了家。
以为权聿寒还睡着,没进卧室,直接去厨房开火,继续熬粥。
霍梓修把药量写在了纸上,一共三样,粉末状,要用开水冲化再服用。
她其实有点不信,开水冲的药味道更大,更不好咽,给权聿寒吃这个他就不吐了么。
端着熬好的粥,秦烟推开卧室门。
权聿寒保持着侧身躺着的姿势,听见开门声也没动。
不是他不想闹腾,是他没有力气闹腾。
“权爷,我给熬了粥,我们起来喝粥好不好?”
秦烟调皮的揪了揪权聿寒的耳朵,发烧的原因,连带权聿寒的耳朵都是烫的。
权聿寒装听不见,不理她。
“醒醒,吃完粥吃完药再接着睡,你听我的,保证明天一早能好很多。”
揪耳朵揪不起权聿寒,秦烟开始捏脸,拽头发。
当然,力道特别轻,就是逗权聿寒让他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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