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儿眼底暗淡,一点想和秦烟说话的感觉都没有。
大学时期就不熟,今天又以这种方式重逢的,她脸都丢没了,还哪有天可聊。
奈何秦烟执意,她不得不耐着性子跟秦烟攀谈。
秦烟心思细腻,也算寄人篱下久了过于敏感吧。
说了一会儿后,看姜凌儿心不在焉,视线频频往卧室方向瞟,她心里有了个大概。
这是觊觎她男人呢!亏她还像个傻子一样想帮姜凌儿渡过难关。
不能帮了,不仅不帮,她还得赶紧切断和姜凌儿的来往,不然后患无穷。
秦烟懒懒的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又假装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唔,不早了,你也上了一天班,累了吧?”
“还好,还好。”姜凌儿说着,眼睛不由自主的又瞥向卧室。
秦烟压制在心底的怒火开始翻腾,再不轰人,她控制不住了。
“我给你拿钱,剩下的明天我自己做,你赶紧回家睡觉吧。”
什么事!花钱引狼入室!
从权聿寒的钱夹中抽出五百块钱,递给姜凌儿,“辛苦了。”
“这…,给多了。”姜凌儿尴尬的不行,她接不下这个钱,可不接家里还有一堆等着花钱的地方。
“晚上嘛,我就不送你了,路上小心。”
“好。”
虽不甘心,可也无奈。
姜凌儿咬牙拿着钱走了。
出门时记下了门牌号和单元门的样子。
等有机会她还会再来。
她认定男人是一种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物种。
她不奢求能取代秦烟,只要能和她一见钟情的男神过上几晚,她就满足了。
“会的,我一定可以!”
姜凌儿回头看了看高楼,脑海中全是权聿寒的影子。
楼上,秦烟的家里。
经过一场折腾,秦烟昏昏欲睡的睡意早已经散了,此刻她精神十足的坐在权聿寒对面,拽着权聿寒的被子叫权聿寒起来跟她说清楚。
权聿寒装死,就是不动弹,不论秦烟说什么他都不吭声。
又不是他的错,他事前也不知道招钟点工能招来这么个女人,他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的话,那他宁愿自己洗碗,绝不找事。
“你说你干嘛要长一张沾花惹草的脸?姜凌儿只不过见你一面,都恨不得钻屋里跟你…”
秦烟点到为止,太过分的话她说不出口。
“她要是不这样我就多给她点钱了,她家境不好,父亲常年卧床治病吃药,可你看她配得上我的爱心泛滥吗?”
权聿寒依旧装死,不回答秦烟。
秦烟没有自问自答的毛病,气呼呼的吐槽了几句以后便放弃了折磨权聿寒。
权聿寒都不理她,她闹个什么劲儿!
爬上床关了灯。
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姜凌儿不会这么就完了。
姜凌儿要是缠着权聿寒,各种围追堵截,她上班又没空管,那可怎么办?
“喂,你记得把持住你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心里清楚,你要是做了不该做的,那咱俩就完了,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秦烟吐了狠话,权聿寒终于给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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