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贵人要如何对付广元侯?”
“如何对付?”
蒋贵人轻轻摇头。
“若是能交好广平公主就好了。”
羊献容眼睛一亮,说道:“或许,这件事,献容可以为贵人分忧。”
“哦?”
蒋贵人愣了一下,问道:“如何说?”
“我入宫之前,与琅琊王氏家的王可岚关系不错,而那王可岚可是有时常去拜见广平公主得,或许我以王可岚的名义,可以接近这个广平公主,届时为贵人说上几句话,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事了。”
与琅琊王氏有关系?
蒋贵人眼睛眯了眯。
“你可知道,皇后便是出琅琊王氏的?”
羊献容表不变。
“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但正是因为知道,献容才要说出来,说出来了,便代表问心无愧。”
“好一个问心无愧。”
蒋贵人轻轻点头。
“那这件事,便交给你了。”
“是。”
..........
半个时辰之后,羊献容从这贵人宫中走出来。
后,同为世妇位阶,陈心舒连忙追上羊献容。
“羊姐姐,蒋贵人与皇后不合,你何必要参活进去,不管她们谁输谁赢,对你来说,也没有什么好处,反而是坏处不断,还不如在宫中安生一些。”
“这个我知道,多谢心舒妹妹关心了。”
羊献容心中一暖,脸上也是带着笑容。
她去见广平公主,一方面,自然可以说是为蒋贵人做事,但是在另外一方面,却也是她要联系上那个该死得广元侯。
宫中无人襄助,她实在是寸步难行。
那个赵王也是,完全不知道他的助力在何处。
“那姐姐小心了。”
说了这么多话,陈世妇也是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
在宫中,少说些话,总是对的。
.....
显阳中,皇后王惠风也是天资上佳,也颇为懂音律,这个《水调歌头》的唱法,她自然很快就学会了。
学会了之后,自然是想要唱其他的了。
但是没有乐谱,她要唱,也是为之奈何。
“骧儿,还得让广元侯将那个乐谱也说出来,其他的词,恐怕也是能唱的。”
“骧儿回去,一定去问。”
“嗯。”
王惠风打了一个哈欠,对着广平公主挥了挥手。
“本宫也累了,你下去罢。”
“诺。”
广平公主则是行了一礼,之后转便出了显阳。
“这个广元侯,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王惠风轻轻摇头。
“若是能与他见一见,那自然是极好的了。”
广平公主出了显阳,刚准备出宫,便被一个宫装女子给拦住了。
这个宫装女子穿一件双蝶戏花的淡粉外衫,绣着细碎梅花的桃花色锦缎交领,下面穿着一件嫣红的百折细绢丝玲珑罗裙,腰间束着一根雪白的织锦攒珠缎带,头发松散的挽起,发间斜斜的插着一根宝蓝吐翠孔雀吊钗。
这种装饰,应该就是世妇装了。
不过,这宫中世妇,为何会找她?
“你是。”
羊献容看着广平公主,心里也在暗暗的赞叹广平公主的美色。
虽然同为女子,但欣赏美的眼睛,是不分男女的。
“我是宫中新进的秀女,如今世妇位份,公主可唤我羊献容。”
“羊献容?”
广平公主眉头微微一皱。
“公主听过我的名字?”
羊献容嘴角微微一勾。
“在皇后下那里听到过,听说羊世妇很是得陛下宠。”
原来是从皇后哪里听来的。
羊献容心中微微失望。
“今我来,是有一封信,要你交给广元侯的。”
嗯?
等一下!
你一个世妇,送信给王郎作甚?
广平公主的眼睛顿时就眯了起来。
女人在某些方面,同样也是敏感而且危险的。
“你为宫中世妇,与外臣送信,这成何体统?”
“原来广元侯没有向你说我的事。”
羊献容愣了一下。
原本在她心中,这广平公主既然常来皇宫,尤其是时常前来拜见皇后。
广平公主,应该也是广元侯手上的筹码,棋子。
既然如此,也是应该知道她的事才对,怎么现在,像是一无所知的模样?
“你与我家王郎,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羊献容一笑,说道:“确实有见不得人得关系,你将这信件叫给广元侯,她便会与你说明清楚事缘由了,在不知道事缘由之前,公主下可要好消消气。”
“既然如此,那我便先告辞了。”
虽然不能通过蒋贵人的手对付这个广元侯。
但一想着能够用着广平公主来恶心一下那厮,好像也不错。
如此一想,羊献容的心也愈发舒适起来了。
“哼!”
广平公主嘟着嘴。
“公主,这事...”
“回去再说。”
自家王郎居然与宫中世妇有关系。
这件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了。
这若是知道了,王郎他...
等一下!
为什么还要为这个负心汉说话?
他最好是被别人发现了。
哼!
“本公主倒是想听听那负心汉要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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