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涵真是逮到了这一点,想让长公主陷入流言中。只是这件事还需要那个人的配合。
夏思涵有把握,没有哪个女人甘心做外室做一辈子,更别说那孩子还是个男丁。就算母亲出身卑微,可到底是驸马的嫡亲儿子,若是就这么一辈子养在外头,那就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长公主如此骄傲,这么多年i都不曾想过要从宗亲那里抱养一个孩子。由此可知,她有多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奈何自己身子不允许。就算这样她也不会让一个处处不如她的女子进府,更不可能容得下她的孩子。
夏思涵对于这些大宅院里的争斗太清楚了。虽说她顶着嫡长女的名声,可不也是因为母家无人支撑,才落得在外自生自灭的下场。
如今,那女子做了母亲,定是不想看见自己的孩子就这么被拖累着,一辈子都见不得光。若是日后长公主不松口,这孩子怕是连户籍都没有。
夏思涵算准了一切,就是想让长公主陷入口诛笔伐之中。做好一切准备,就等着见面了。她相信,凡是母亲,没有不为自己孩子筹谋的。哪怕她曾经真的只是为了爱情。
翌日,城东巷子里走出一名女子,头戴帏幔,形色匆匆,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模样的男子。那女子一路上小心翼翼,左拐右绕i到一处茶楼。
包厢里,坐着一名脸带面纱的年轻女子,她的双眸清澈明亮,仿佛一眼就能看穿人心。
“沈夫人,坐。”
听得她叫自己沈夫人,女子神情一窒,“你是谁?你为何找我?”
“沈夫人太紧张了,我只是想与沈夫人做笔交易,能让你的孩子进沈家族谱,今后他亦可参加科考,入朝为官。”
“你到底是谁?若是不说,我是不会与你合作的。”夏思涵笑笑,眸子里带着一丝鄙夷。
“沈夫人不必知道我是谁,你只需知道,我们的敌人是同一个人。长公主压着你不让你进府也就罢了,如今连那孩子都不认,还处心积虑想要杀了孩子灭口,这些你都不担心吗?”
这妇人听了夏思涵的话,震惊的呆立在那,双手紧握,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见此状,夏思涵知道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随即缓声说道:“你可知,城中思锦制衣?只因那女子是个商贾,太子殿下略微有些赏识她,便引得长公主使计报复,让她入了大狱。”
夏思涵一边说一边观察沈夫人的脸色,见她面色苍白,知她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沈夫人,长公主为人如何你最清楚,若是今日你不动手,他日你走了,孩子就成了黑户,你让他如何存活?驸马也是依靠于她的,定不会为了你和孩子与公主作对。我若是你,就想尽一切办法让孩子入了族谱再说。”
这番话刺痛了她的心,沈夫人捏紧了拳头一脸不平。确实,她跟着驸马四年了,好不容易调理了身子怀上孩子。如今宝儿已经两岁了,长公主就是不松口,还多次想要将孩子灭口,这怎能让她不恨!
夏思涵见她这般模样,心中窃喜,没有哪个母亲能忍受自己的孩子被人压制迫害,她就是要利用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