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脑海里怎么有些即模糊又熟悉的感觉呢!
奇怪,真是奇怪。
“夫君,快快洗漱,娘亲还等着我们侍奉茶水呢!”
什么意思,侍奉什么茶水,婶婶可没有这规矩。
迷迷糊糊洗漱毕,懒懒散散跟在小黑身后走向婶婶屋子。
叔与婶婶穿戴正式,笑眯眯端坐于上方。
噗通,蔡文姬跪在了蒲团之上,小玉米端去茶杯,她接过,恭恭敬敬给叔奉上。
哐铛,魂海一道惊雷劈下。
就是再迟钝也醒悟了吧,这、这……!
我滴个老天爷呀,俺昨晚做了什么事呀!
一声夫君把蝶拉回了现实,呼唤他者,乃蔡文姬也!
草率,草率,这也太草率了吧!
窃喜,窃喜,心里升腾出实实在在的窃喜,怎么压制都压制不住。
文姬姑娘这就成了俺妻子了,这不是幻觉吧!
“嘻嘻,发什么傻呀,便宜你了!”小黑早前时候的苦涩少了些,毕竟时代不同,道德观操控着价值观。
“咳咳,我们再去喝酒吧!”纯属无意溜出的话语,一出口立马感觉不妙。
“呸,本姑娘揍死你。”小黑发火。
蔡文姬底下头嘤嘤嘤哭泣。
啪,蝶给了自己一巴掌,赶忙上前给文姬赔礼道歉,好一番天花乱坠的说辞之后,终于使得她破涕为笑。
何为幸福,着眼此时蝶哥便知。
何为举族欢庆,眼下就是。
建安十二年冬,蔡文姬在华神医一次例行看诊下,获悉,怀上了孩子。
辽东有了渔村的支持,发展的那叫一个迅猛。
有了大量的粮食,山越与乌丸也从深山老林走出来投效。
作为军师的奉孝,提议压迫袁绍防线。
此番建议,直接由书生决断。
蝶打算按照自己的路子去走,他是发自内心不想参与其中。
就算为了兄弟们的感情勉强答应并支持,然,他实在提不起丝毫争胜之心。
看看人家吕布,驻扎在朱虚没有一点要挪窝的架势,能够一生都安安稳稳生活在那里他才高兴呢!
建安十三年四月,渔村港口停靠着三十艘一千五百斛木船,稍远一些,一艘看不出材质,黝黑黝黑的船只。
论眼睛看到来预估的话,应该不在三千斛以下。
它就好似一只海底深处的怪兽一般,充满侵略性盯着渔村。
蝶不愿参与华夏争霸,也不愿阻挡兄弟们的宏图霸业,那么,最好就是选择离开。
这次离开肯定会很久,带上了诗诗几位。
众都没有把实话告诉婶婶,怕她担忧阻拦。
随船出行有一百医者;二百学子;一千最早跟在身边的武者。
此番远行,没有什么既定目标,走到哪算到哪!
“蝶哥儿,一切准备就绪,可否?”问话者乃楚焕,获得自由不久,担任这次远行总管。
“婶婶不会来了吧!”婶婶没有一次不前往海边相送,这次,她要在家里安抚文姬,有孕在身的她不适合远行,被迫单独留下。
不过嘛,蝶把最贴心的小玉米留在她身边照顾,还有婶婶她们在呢,肯定不会受到委屈。
“婶婶嘱咐,尽早回来!”楚焕如今变得沉稳了许多。
“那好,走吧!”蝶挥手与岸上送行之人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