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这里,小黑多少有些尴尬。
马车吱嘎吱嘎行驶在渔村后山大道,还有不到一炷香就可以到家,前面大部队早已是提前回家,最后一行,乃蝶与军师几位。
这次回来,不想惊动乡亲们,低调到家便好。
……!
楚家宅院,楚老大面带焦急之色来回走动。
“怎么还没到哇,不是说好了午时前到家吗!”他自言自语。
婶婶心中更加期盼见到娃子,一出门就是好些年,次次都让人牵肠挂肚,这次一定不再让他往外跑。
吱嘎、吱嘎、吱嘎,随着车轮声停止,车队停在了宅院门口。
“到了、到了。”二老大声喊着跨出院门。
儿行千里母担忧,可以想象,婶婶心中是多么的激动。
只见她含着眼泪上前,拉着刚下车的娃子左瞧右瞧。
随后,憨货也跳下马车,一道满含深情的呼唤,曰:“娘!”
这一声,这一声,蝶眼眶陡然湿润。
相聚,它在人的一生之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也是情感的一道巨大宣泄口。
原本准备好的酒菜被忘在了一边,二老拉着娃子们不知疲倦的问来问去,身上也是仔细检查了无数遍。
“哈哈,还以为来晚了呢,这不,还早着呢!”麻脸叔与七叔联袂而到。
哎哟,终于是来人啦,俺都饿得来前胸贴后背啦!
一家人那温馨的场面被两位打断,楚老大起身说:“一时竟忘了吃饭,都饿了吧,赶快到堂屋吃饭去。”
“麻脸叔,怎么一点也不显老呀?”的确,红光满面,衣着光鲜,哪里像快奔五之人的气色。
“别说这些好听的,出门也不知道带上你家弟弟,功劳全给他们占了,你家弟弟一点也没捞到,哼。”说着与蝶擦身而过,向堂屋走去。
哟哟哟,这是干什么,一回来就给俺下马威呀毫无办法,受着呗。
转动眼珠子,看向七叔,问:“七叔近来可还过的安生?”
楚老七脸上笑意满满,哪像麻脸叔哇。
“七叔我嘛,倒还过的不错,只是吧,你的日子恐怕马上就要不好喽!”说完,趾高气昂向堂屋走去,一点也没有留念。
堂屋,尽都落座,七叔左右扫了一眼问:“大哥儿还没到?”
“管他呢,整天就知道待在学堂做他那什么科研,嫂嫂都告状许多回了。”小黑可以这样说。
“好,来来来,今天全家人都可以喝点。”叔举杯相邀。
小麦子接话道:“我们也可以喝吗?”
小脸蛋兴奋的通红,估计公公只要一点头,她能立马端上酒杯。
“想得美,大人可以喝,娃娃们喝什么!”婶婶笑骂。
“哦!”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慢慢地焉了下去。
“嘻嘻,还想喝酒,美的你吧!”菽菽奚落她。
铛铛铛,二人立马展开了斗嘴活动,菽菽哪是对手,三言两语被堵的一句话说不出,可怜兮兮地望着爹爹求助。
两小互掐,惹得大家好一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