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扫过窗外的夜色,他淡淡道,“外面还在下雨,我没开车来,你现在让我走,是想让我明天请病假?”
虞清还没从那句我没开车来中反应过来,就听郁言深继续道,“你也知道是经营什么的。也只有我一个掌权人,我要是生病了,分秒损失上亿,你不觉得亏?”
“那又不是我的钱。”
男人眸色深深,“可以是。”
几乎是没有思索的说出这话,或许是酒精残余的挥发,或许是被今晚的她触动到,心底萌生了那独属于男人的保护欲。
虞清看了郁言深一眼,他的神色不像是开玩笑。
她平静的收回了视线,指腹摩挲着手机冰冷的桌面。
“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我不想要。”这话是实话,她确实对钱没有那么敏感。
人活着,怎样其实都能活着。
但是这话要是落入郁言深的耳中,自然而然的就会变成拒绝。
被女人拒绝,这在他的人生中也算是浓墨重彩的一笔。
调了一下房间内的灯光,弄暗了点。
而后点了根烟,让有些不清醒的神智清醒了不少。
说出那样的话,确实不清醒。
“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没开车来?”
宴会那地儿距离虞清的家很远,他没开车来,她就一点不好奇他怎么来的?
虞清冷眼看向郁言深,“有什么一定要问的必要?”
她眉眼处是无法掩饰的疲惫和薄凉。
郁言深对上那双几乎没有什么光意的眸子,心中忽而一空。
“没有。”
他碾灭了烟。
其实并没有抽几口。
她不想问,不想知道,他也就不必要告诉她,他在宴会上喝的有点多,傅墨一开车带他回江边别墅的路上路过虞清家,他几乎是没有迟疑的就开车门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