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脖子被咬破了,夜里手划开这么长一道。
虞清觉得郁言深肯定和她家房子犯冲,其实也是他自己非要上赶着受罪,也不怪她。
“医药箱在桌后面的凳子上,如果你需要的话。”
她这次可没什么耐心去为一个砸她家窗户的人上药。
郁言深没说话,眸光扫过那凳子上的医药上,然后撇了一眼自己的伤口。
上药?
没必要。
他没说话,只是把碗筷收敛起来进了厨房。
水龙头打开,静谧的别墅里,水声格外的清晰。
虞清静静坐在沙发上,沉默,沉思。
半分钟后,她起身进了厨房。
如果不是郁言深亲自站在厨房那儿,虞清觉得自己很难想象遥城郁总会待在厨房里做着这种事情。
他手上面的那道疤痕很长,在冰冷的水下显的有些狰狞,外面的表皮都溃烂了。
虞清皱起了眉头。
“我来吧。”
是她吃的,她来才对。
郁言深继续着自己的动作,“我来,女孩少碰凉水。”
虞清总不能和他在这抢碗刷不是。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发现郁言深真的没有要给她的意思,转身就走了。
郁言深的神色没什么波澜,静静的凝视着手中的东西。
洗完了,他转身出了厨房。
虞清坐在大理石桌前,她面前摆放的是他很眼熟的医药箱。
“过来,上药。”
男人漆黑的眸子里隐匿的是深不可测的细微波澜,他低头的瞬间,唇角似是有细微的勾起。
虞清给郁言深上药的手法一点都不细腻,甚至说有些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