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言深几乎是要被虞清气笑了。
他怎么没发现这小姑娘四年不见,不仅仅性格变的冷了,还变的牙尖嘴利越来越气人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觉得我之所以让风野退出竞标,就是因为他打了傅墨一是吧?”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一对一解决就行了。他又不是傅墨一亲爹,他挨打了他还要出头去管?
他之所以去管,无非是因为当时风野和虞清姿态实在是太亲昵他不舒服自然要有人遭罪。
“难道不是?”
“”
“虞清,你有时候是真的没心没肺。”
虞清故作不懂的眨了眨眼。
其实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直男直女,无非是你说的话她装作不懂,你的暗示她故作不解。
没有为什么,如果非要计较,那就是因为不够爱。
虞清到最后也没有让郁言深在她的家里呆下去,所以他离开的时候是凌晨四点五十左右。
晨曦在天的尽头。
苏秘书半夜被喊醒,非但没有半点困意和牢骚,反而一脸的兴奋。
看着后排坐着的自家bss,目光在他的脖子和手上反复流转。
这都贴上绷带创可贴了,得多激烈啊看不出来,虞清表面上清高,骨子里这么热情呢。
郁言深闭目养神,被他那灼热的视线逼到睁眼。
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的晦暗,“别用你那种看pn的眼神看我。”
苏秘书,“”
尴尬的咳嗽了两声,“bss,回江边别墅还是城区的?”
郁言深短暂的沉思了片刻,看着即将破晓的天,他开口道,“去傅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