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腰的设计好像就是为了给人拥抱,刚进去洗手间里,穆熠宸就关上门,从她身后将她抱住,直接去掀她的裙子。
“喂!待会儿欢欢进来你就完蛋了。”
“我怕她?”
那丫头要是敢进来……
穆熠宸心想着,但是为了以防万一真的被撞见,穆熠宸还是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去关门。
“穆熠宸,你真是……”
钦慕羞燥不已,觉得这男人真是没救了。
“我真是什么?”
穆熠宸去把门反锁回来,然后继续搂着她,她的肌肤超级柔软细嫩的那种,一触就上瘾。
“你真是无药可救,不管什么时候,只要精虫一上脑,什么都不顾的哦。”
钦慕的两只手抓着结实的手臂跟他说道。
穆熠宸在她颈上轻轻咬了下:“这只能说明你能力不足,没有把你男人喂饱。”
钦慕……
“别忘了新的家规。”
穆熠宸在她耳边低声提醒,然后缠着她又亲又摸。
冯芳华在沙发里坐了会儿,然后站了起来:“不行,我去看看去!”
“哎呀,你捣什么乱啊?”
“家里长辈孩子都在,还反了他们了?”
冯芳华嘟囔了一句,早就扭头往后走了。
穆子豪无奈的笑了笑,心想穆家主母的威严不容别人抗拒啊。
“橙橙,家里就你爷爷说话没分量了哦。”
这话听上去分明有点苦,但是穆子豪的眼里却全是满足。
“你们俩赶紧出来!”
冯芳华用力敲了两下门。
穆熠宸正压着钦慕在洗手台子那里,掀着她的裙子。
两个人同时朝着不远处那扇门板看去,钦慕的腿立即就软了,还好穆熠宸手劲大把她的腰给捏住了。
穆熠宸没说话,决定不管。
但是……
“穆熠宸我警告你啊,别这么目无长辈,再不出来我真的生气了啊。”
“妈!熠宸的手破了,我正在帮他包扎,我们马上出去。”
钦慕提心吊胆的,穆熠宸不开口,她只得忍着羞愤开口了。
“给你们一分钟。”
冯芳华说着就又转头回去。
心想你们俩要是敢不出来,我就拿钥匙我。
穆熠宸还是不愿意放开她,钦慕抬了手就要去敲他的脑袋,穆熠宸把她从正面抱住,抓着她的屁股对她说:“等下补偿我。”
钦慕用‘臭不要脸’的眼神看他。
两个人一开门,刚好欢欢自己走到门口,欢欢是来洗手的,看到她爸爸妈妈从里面回还以为有魔法呢,他们俩不是应该从门口出来吗?竟然从洗手间里回来了?
欢欢那纯纯的眼神立即叫两个大人有点尴尬。
“爸爸妈妈你们俩从洗手间里回来的吗?”
欢欢好奇的问道,仰着头努力看着她亲爱的爸爸妈妈。
那声音,软糯的叫钦慕心里一阵难过,然后弯腰牵住欢欢的手:“不是啦,爸爸妈妈只是去洗手而已,欢欢也要洗吗?妈妈陪你好不好?”
“嗯!”
欢欢用力的点了点头,还不忘多看她老爸一眼,为什么她总觉得爸爸太沉默呢?妈妈说的是真的吗?
钦慕又瞪了穆熠宸一眼,然后带欢欢又进去洗手。
穆熠宸转身,双手环胸靠在门口看着她们母女俩一起洗手,无奈的舔了下自己的唇瓣。
吃完饭后他接到秦逸的电话,叫他出去喝酒。
他看了眼钦慕,钦慕便也看他:“你们兄弟喝酒不用经过我同意吧?”
“明晚吧,今晚……”
“你要是不来我就从楼上跳下去得了。”
秦逸在电话里要挟。
穆熠宸无奈,他本来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看父母已经带孩子去了客厅,他起来前倾身到钦慕耳边:“今晚不准让儿子或者女儿睡在我们床上。”
这话他想说很久了,今晚终于说出来。
“过了十二点我肯定等不了你了。”
钦慕便也好心的提醒他一句。
穆熠宸没说话,只是邪魅的眼神看她一眼,然后起身离开。
钦慕刚要起身,然后抬眼就看到两个阿姨站在旁边偷笑呢,脸一红,叫了声:“阿姨!”
“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对!我们什么都没听见!”
这话一说出来,就是什么都听到了嘛!
——
穆熠宸去到会所后看到秦逸跟江之远已经喝起来了,不过也无所谓,他今天不太想跟这些人喝酒。
便坐在沙发里看他们俩喝。
江之远苦闷家里又催婚。
秦逸则是苦闷被溪秘书催婚。
“那女人说再不结婚的话,她就要嫁给别人,你们说怎么有这种着急结婚的女人?交往才没几天,床都没让我上,就要我结婚。”
秦逸苦闷的分分钟想要剖腹。
“说实话我觉得溪秘书是个特别无趣的女人,要不然你就踹了她吧。”
江之远喝了杯酒,跟秦逸说道。
秦逸听后,抬眼瞅着江之远:“臭小子,你当她是球呢?还踹?”
说实话,秦逸在某方面不算是个粗鲁的人。
而且溪梦在他眼里,也并非无趣。
“她年纪也大啊,你看熠宸,再看景峰,他们俩都是跟老婆差五岁呢?”
言下之意是老牛吃嫩草啊!
虽然江之远没有讲明他支持老牛吃嫩草,但是还是被穆熠宸给踹了脚:“再给我乱说一句?”
“哈哈!我这不是开导逸嘛,你看他都来买醉了,可见他根本吃不准那个女人,你说是不是?”
江之远又看向穆熠宸,希望穆熠宸跟自己站一边。
“能娶到溪梦也是你的造化,倒是溪梦,应该是得后悔一辈子。”
穆熠宸想了想,很中肯的评价。
溪梦跟他好几年,不说是零失误也差不多,能把事情做的那么井井有条的女人,自然是不一般的。
“可是你知道哥们我,没打算这么早结婚。”
秦逸其实一直没有准备好。
那时候追溪梦,觉得再不追可能会后悔一辈子,因为她真的会跟别的男人结婚。
他追了,溪梦也答应跟他交往了,可是这才没过多久,溪梦突然问他,愿不愿意跟她结婚。
他犹豫了,他的内心其实几乎是崩溃了,像个小孩子掉进水里,还不会游泳。
所以他在挣扎,死命的挣扎,寻找一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