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嘉熠长公主的嫁妆可是震动整个京城。很多内命妇回去悄悄给夫君说,看着这嫁妆是按照皇后的规格来的,可说不好比皇后的还要丰厚!堪称富可敌国!
那么多嫁妆,竟然早在八年前就默默地为了国家和百姓,耗空了?
穆铁锤的嗓门大,问声一出,满朝文武纷纷求证地朝着百里敦看了过来。百里敦紧闭着嘴,点了点头。
众皆默然。
米大人沉声道:“以上,只不过是嘉熠长公主为国为民所为之一二。除此之外,不知还有几多,本官只是隐隐听闻,不便在此猜度。然而,我等臣子不知,不等于皇上不知、太子不知、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不知。”
米大人把满朝文武都看过一遍,缓缓转身来,低头看向左白柏:“皇上信重嘉熠长公主和百里家,自有皇上的道理。太子敬嘉熠长公主如母,也自有当年的缘故。太后娘娘睿智,皇后娘娘贤德。整个宫中的贵人一团和睦,有志一同地爱重嘉熠长公主,善待她的孩儿,莫非都要于我等朝臣一一解释清楚其中因果,我等为人臣子者,才算是得到了皇家的看重?”
“属下不敢做此想!”左白柏头上开始冒汗。君为上,臣为下。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身为君主,身为皇家,宠爱哪个、看重哪个,何须时时事事给臣下一个交代?更可况,人家根本没有牵涉朝政,只是在后宫的范围之内宠一宠自家的外孙外孙女,如此而已!
“你是不敢想,可你已经做了!”米大人的语气渐渐转厉,“十余年来,嘉熠长公主为国为民、为百姓、为江山社稷所做的一切,你看不见!五年来,太子为了收回西北政权,所付出的一切辛苦努力,你看不见!大周的稳定、强盛、和睦,环伺之敌恨不能大周立刻乱起来的图谋,你统统都不在乎!你只看得见你手里那点儿闻风奏事之权!”
米中正大喝道:“左白柏!你今日给我听清楚了!莫说现在只不过是有人恶意中伤,破坏我大周政局安稳。就是真有人弄出一堆的证据,非要把屎盆子往太子和嘉熠长公主头上扣,我米中正也会第一个站出来为两位殿下作保!并且要头一个点火烧了那些子伪证!我米中正,一生做事,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地!我敢拿我一生清明为太子和嘉熠长公主二人作保!保他二人,人品贵重,绝不会有那等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