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封时倾先从遐想里回神儿,虚咳了两声,“刚刚谈到哪里了?”
“不、不知道。”秦悦老实回答着,凭实力拆台。
难怪他一直被旅长大人用长腿伺候,原来是有原因的。
休息室里,善语笙被暮离丢到大床上。
暮离脱下外套丢在一旁,解开名贵的腕表放在床头柜边。
她扯了扯半是松开的领口,俯身靠近善语笙,凑到他耳边吹拂了一口冰凉的气,“你想要做什么?”
善语笙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拥抱住暮离,想在暮离的怀里汲取温暖。
他的头窝在暮离的发丝间,声音闷闷的,含着委屈:“我们来玩游戏,好不好?”
他已经很久没有和暮离玩游戏了,总是一个人孤单的度过漫长的黑夜,心疼的难受,忍得发涨。
倘若再不找到暮离,他便要发疯了。
“很想玩吗?”暮离亲吻着他的发梢,安抚着他寂寞的心灵。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和这个男人初次见面的模样。
曾经,那般纯情、浪漫和美好。
记忆里,那是一个年轻的酒醉男人,踏着绵薄的细雨而来,出现在她的身后,和她抢了同一辆计程车。
车外,夏雨如酥,迷蒙了眼帘。
车内,酒色春光,男人泛着酒红的肌肤充满诱惑,吸引着她渴血的贪婪。
蓦地,暮离深邃的眼瞳一沉,瞳底飘起银色的碎光,回忆起了那一夜男人鲜美的血味儿。
她轻轻磨了磨牙齿,咬住善语笙的耳骨温柔的吻着,挑起这个男人最深致的情意。
她想吸血,迫不及待地渴望美味的血液。
善语笙浑身隐隐颤抖着,思绪迷离,眼神已经失去了焦距。
他久不爱恋,难以抑制发自心底的激动,明显感觉到狂飙的心跳正不停地向上攀升。
他沉迷在一场虚幻的景象中,微微张开的唇忍不住颤抖起来,色泽仿似滴血,呼唤出了心中女人的名字:“暮、暮离”
“嗯,我在。”她吻着他线条优美,宛若白天鹅一般的修长脖子。
“暮离,轻一点,”他好像有点被咬疼了,不禁又开始抱怨,在心中碎碎念。
这女人真坏,总是喜欢咬他,而且还扯他的衣服。
不过,他喜欢,喜欢的浑身都跟着热烫起来。
“暮离,再轻一点”那尖锐的牙尖儿抵在他的肌肤上,冰凉的触感让他说话发虚。
暮离的吻零碎的洒落,轻浅的声音飘荡在他的耳畔,哄着他,“你乖,以后不许再闹了。”
说完,她撕扯开他的衣服,整件丢到地上去,再不说话,惟有那深沉的爱意弥漫满室,越发浓烈了。
会议厅里,众人的会议一直持续到傍晚,才结束讨论。
暮离送走封时倾后,轻揉了揉眉,吩咐道:“其他人都回去,温染留下。”
“是,老板。”众人躬身行礼,没有被点名的人嗖的一下跑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