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千鹤笑了笑,点点头,“好呀,我今年四月刚及笄,自是比你大一些的。”
“那你比婉儿姐姐小一些!婉儿姐姐去年岁末及笄。”玉灵嘻嘻一笑,一把抱住静坐在一旁的上官婉儿:“婉儿姐姐已经及笄,想必很快就要被父皇赐婚,如若姐姐能嫁给哥哥,那我便能日日见到姐姐,但是姐姐又喜欢的是.....”
“灵儿。”上官婉儿嗔怪地看了玉灵公主一眼,示意她不要再言语。
玉灵公主看了看上官婉儿,又看了看玄千鹤,知道上官婉儿是害羞了,便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不再言语。
三人在马车中一时无话,不多时疾驰的马车停了下来。
“小姐,到了。”
帘子被拉开,只见一名年纪大约二十来岁的女子恭敬地等在马车外。
几人陆续下了车,只见一处凉亭外空旷的平地上马车有序地被排成几排,不少人都候在凉亭处。
玄千鹤跳下马车,领着颖儿往往凉亭方向走去,这一路倒惹得不少人侧目。
“你看这不是方才被七王爷求亲的男子吗?我见他上了云雀上仙的马车,这下怎么又从上官小姐的马车上下来了?”众人低头窃语。
“方才你们是不在,我亲耳听见七王爷说这男子将他迷晕春宵了一夜!”
“既是如此,这等污秽之人怎可上云雀上仙跟上官小姐的马车呢!真是荒唐!”
众人闻言看向玄千鹤的眼神已经带着鄙夷跟讥讽。
玄千鹤不禁扶额,这嚼耳根的本事真的不分男女。
颖儿气不过,刚想呵斥那些窃窃私语的人,玄千鹤拉住她的手:“没必要跟那些庸人置气。”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落到每一个人的耳中。
“你说谁是庸人?老子撕烂你的嘴!”方才那位嚼耳根的始作俑者怒喝道。他并非京中贵族,只是一介行走江湖之人,既无后台也没有庞大家族羁绊,因此他自是不怕自己这举动会得罪七王爷的。
“谁应了我便是谁。”玄千鹤嗤笑一声,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往前走去。
那人见她目中无人,不禁恼怒,“呸,就凭你这等污秽男娼也敢说我!”说罢便挥出别在腰间的剑就要往玄千鹤身上刺去。
玄千鹤讥讽一笑,站着一动不动,任他向她冲来。
只见那别在腰间的避尘剑“嗡”的一声出鞘,半空盘旋了一圈迎上那人的剑,只听见一声脆响,那人的剑便被劈成两半,不等那人反应过来,手中的剑已经化为铁屑。
众人大骇,这剑好生厉害,而有眼尖的人已经认出了这剑,呆在原地囔囔道:
“这是避尘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