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程雨书相识这么多年，这是林凡第二次看见她这般的虚弱，看到程雨书受伤到如此程度，林凡的心无论如何都是很难再硬起来。不过他的心软只是针对于程雨书而言的，并不是针对此刻依然还是被他给死死地按住趴在地上露出奸笑的少年。
他轻轻地呼出去一口气，避开程雨书的目光，虽然是知道自己的这一刀就算是刺下去，也是没有了最开始的那个效果了。但是他还是聚集起一股子力量，用力地刺了下去。毕竟刀都是已经出鞘，也就没有不刺出去的道理。并且林凡还是有着他自己的想法，他想要试一下自己这个样子冲着非要置少年于死地的一刀，到底会引来这个程雨书接下来的什么样的动作。
果然不出他所料，林凡果真是感受到了从刀刃处传出来的有一股子的大力，看来这个程雨书今天是一定要把这个少年给护下来了。
林凡又瞥了一眼刀刃和程雨书的手心相交的地方，刀刃早已经是被殷红的鲜血给染红了，当看见程雨书的虚弱的状态的时候，他还是会忍不住心痛然后在这同时软下心来。
他停下了继续向下刺的动作，然后把程雨书的手给扒开，从兜里摸出来一包面纸，给她先止血。虽然最终碰上程雨书的时候还是心软了，但是这一切终究还是只是针对于程雨书，对于少年他依旧还是没有一
丝半毫的心软的意思，任凭少年再怎么样的示弱，表现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都是没有任何的作用。
林凡暂时性的因为这个程雨书的出现而选择先不急着直接结束这个少年的性命，但是他依然是死死地把少年给按在身上，并且关于盯着少年，谨防他有哪怕一丁点儿的动作。
“能不能不要伤害他？”
程雨书抿着嘴盯着林凡看了一会儿，然后才是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额头的汗水则是因为开口说话而被惊动，掉落了下来。
“林凡，你们本是一体的。你们当中任何一个我都不希望他受伤，更是不想看见你们两个这样自相残杀。我们不要打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