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进了流年的卧室,陈乔坐下。
“哥们儿,我没碰过陈莫菲。”他单刀直入。
流年不由面露惊讶。
“那天分明......”
“那天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她只是去我家坐了一会儿,后来饭还没好她就坐在沙发上歪着睡着了。哥们儿这人你知道,不会趁人之危,最重要不知道她会不会反抗,怕反惹得连朋友都做不成,所以没下手。”
流年沉默,然而心里却悸动翻涌,心脏砰砰轻跳,想念此际那身自己卧房里的女人便想得更甚。
陈乔看出来他的模样来,便起身告了辞。
“我先走了,我他妈感觉我现在就像阎惜婆。你还有康若然,你们自己好自为之吧。”
流年不言谢,待陈乔离开,他静坐在客厅稍顷,起身一瘸一拐朝卧室走去,陈莫菲正对窗口发呆。
他咽下一口唾液,想到下午差一点就跟她天人永别,心中不由一阵发慌,腿疼反不是什么大碍了。他紧走几步,到她身后,然后不由分说将她纳入怀中。
怀中的陈莫菲自然轻微的挣扎了一下,旋即自他怀里转过身来,卧室里漆黑一片,并无灯光,但两个人的眼睛里都闪着火焰。
想要得到的渴望瞬间就压倒了一切。
谁也不知明天和意外哪个先登场。
生命啊,也许真正的意义就是人生得意须尽欢,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陈莫菲觉得仿佛时光一下闪回,在那个闷热而狭窄的小房间里,阳光铺满朴素而单调的蓝格子棉布床单,他和她细密的喘息,年轻的肌肤轻微颤抖,他们试探、徘徊然后终于成功。
有衣衫轻微落地的动人声响,期待以久和久别重逢其实都可以不用言语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