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可以肯定不是自己的问题，一定是法术本身有缺陷！
“没事，看不见也没有关系，反正天灵体也不仅只有这一种方法能够看出来，你擅长演算吗？”
容华散了游川眼前的同感术，问道。
游川也曾饱读师门珍藏秘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于是一边点头一边从地上拣几块碎石。
“我的演算之术并不精通，不过勉强应该可以。”
说话间闭上眼睛，催动双手于无形之中推演万物理数。
容华看见几缕光芒在他手掌之间来回窜动，更确信自己没有错。
自从昨晚无意间凝聚出灵刀之后她就发现眼睛能看见的东西变了，原本以为大家都这样，直到被韦一责难的时候才恍然，可能这只有她一个人才会。
否则他们看出来许旷的不同，绝不会有那样的表现。
“啪嗒”一声，碎石从半空中落下，游川脸上表情呆滞，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看落地的石头。
容华侧着脑袋出声：“怎么了？”
“他、真是天灵体？”
“当然，我骗你做什么，这样一个香饽饽，被鬼物沾上一回之后，很快就被引来无数觊觎，我的福泽庇佑能暂时掩盖他的气息，免去一场人间浩劫，这得算是大善。”
她扳着手指头和游川算：
“至于因果，你们可能不清楚，修道成仙者有仙品无仙职，游存凡人道之外，不可沾因果。我算是福运成仙，这种的仙职越高，与凡人交集才越淡，小小土地本来就靠凡人供奉成活，哪还怕牵扯什么因果。”
游川越听心中越惊疑不定：
“是这样的吗？你从哪知道的？”
面对这个疑惑，容华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在太阳底下格外闪耀：
“天庭律令第二百八十六条，第七百零一条，第九百二十、二十一、二十二条，地府律令第三条，第五百五十五条，第六百六十六条等等，我上任后每天有时间都在研读律法，绝对不会有错。”
......
游川发现这土地姑姑真不是一般的出人意料，所以他们错误的认知都是因为没有认真研读各界律令吗？
撇过这个不谈，他想知道许旷的天灵体又该怎么处置？
容华既然和许家签订了延及后世的契书，自然有自己的想法。
“我看你那些书上记录的，好像历来天灵体就没有一个好下场，总之放心吧，这孩子肯定能好好长大。”
再多的她不想说，只问游川要了一个保证：
“许旷的事我只说了这一回，你是我的朋友，又帮过我许多忙，所以我不想对你有太多隐瞒，但是也希望你不要把这事透露出去，可以吗？”
不管怎样，他们一方代表的身份是修道者，一方是仙，就像游川不知道各界律令规定一样，两人之间还有很多事都是秘密。
天灵体的存在在各界不算秘密，但容华想要许旷和天灵体的关系之间成为一个秘密。
于是游川双手叠合过头顶，用心魔誓回应了这份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