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进站口处呜拉拉跑进去了一群穿着白衬衣黑西裤的人,这群人进去后没一会儿,伍庸的手机响了。
伍庸掏出手机一看,是闫云龙的电话,伍庸冷笑着接通了电话:“喂,你怎么才给我打电话啊?”
电话里闫云龙的声音有些漏风,闫云龙说道:“草,老犊子才办完事情,你在哪儿?”
伍庸:“去你 妈的,老子等你等不到,按照咱们事先说好的,我已经到了津市了,在塘沽火车站,你们快来吧,动作麻利点。”
说完,伍庸就挂了手中的电话,坐下继续抽烟,不一会儿,那十几个人又呼啦啦全都跑了出来,上了一辆在门口等着的银色的越野车。
等车走远了,伍庸掐灭烟头,匆匆进了火车站,在售票窗口买一张往魔都方向去的车票,直奔济南而去。
没有抓到伍庸,冯小匕手笑容可掬地又削了闫云龙身上两片肉,闫云龙大骂道:“草,老犊子没有和他说好去津市,那犊子鬼得很,你们都受骗了。
不信你问那几个,别奶奶得总往我一个人身上招呼。”
一圈问下来都说没有说好在津市碰头,冯小匕手知道上当了,赶紧打电话让车调头回香港火车站,已经打草惊蛇了。
进站后直接上月台,凡是往东北方向的列车一律搜查,在其中一个“青龙帮”骨干手机里发现了几张伍庸的照片,冯小匕手传到火车站搜查的那十几个人手机上,务必要抓住伍庸。
只可惜伍庸买的是去魔都方向的列车票,在这群人的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地上了列车。
看着那群人对开往东北方向的列车搜查得那么严,不由暗自得意,还悄悄竖起了中指鄙视了一下。
上车后,伍庸掏出手机给石天生打了个电话,第一句话就是:“大哥,老龙栽了。”
石天生简直不敢相信,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伍庸:“大哥,我说老龙和那六个兄弟全栽了,被赵红兵给弄了。”
石天生半天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先回来吧。”说完就挂了。
石天生接电话的时候正在“慰问”刀疤吴,安慰他放下包袱,蛋子没了可还是一条汉子,等修养好了还回来跟着自己干,如果不想干了就给他一笔钱做点买卖。
刀疤吴咬牙切齿地说好了接着跟着老大干,然后一定要亲手做了赵红兵那小王八犊子。
石天生就说已经安排闫云龙和伍庸去把赵红兵给办了,有这两人出马,他赵红兵就算是有三头六臂这回也算栽定了。
刀疤吴听了心里还在懊悔这俩人出马赵红兵就死定了,报仇也没自己什么事儿了。
接到了伍庸的电话,原本看见是伍庸号码还以为伍庸他们已经搞定了,这个电话打回来是汇报工作完成情况的。
还对刀疤吴笑眯眯地说:“你看,他们办成了,伍庸的电话。”
谁知道伍庸却告诉石天生闫云龙和那六名骨干栽了,石天生的冷色立刻寒得像冰。
刀疤吴也满怀希望听见老大告诉自己已经把赵红兵给办了,可看着老大的脸色,刀疤吴的心也冷却了下来,连大气也不喘了。
挂了电话,石天生冷着脸问刀疤吴:“大吴,你跟我说实话,那个赵红兵是什么来路?”
刀疤吴结巴道:“没,没什么来路啊,充其量就是他们那儿的一个什么帮派的老大吧,可他们那儿的帮派和咱怎么比?”
石天生道:“那为什么我派出去三拨人都无功而返,还损失了十几个兄弟,这次连云龙也栽了,我看这个赵红兵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