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上官耀和秋如枫的喜事,在天行峰有意的张罗下,办的颇为隆重。
秋如枫拜完堂,跟着上官耀进了喜房,当着众人的面结了发,喝过了交杯酒,上官耀出去宴客,喜娘带着人出去了,秋如枫松了一口气。
她让侍女喜儿拆去了头上沉重的喜冠,换过了衣裳,径自叫了酒菜进来,独自吃了个酒足饭饱,梳洗过后,换上轻薄的中衣,径直爬上喜床睡觉了。
等上官耀喝完酒,醺醺然回房的时候,秋如枫已然睡熟,浑然不知新郎官皱着眉头站在床前,满头满脸都是纠结。
要不要叫醒秋如枫?
酒壮怂人胆,再说上官耀的胆子向来不算小,他合身扑向床上的秋如枫,伸手抱住被子里的秋如枫,满是酒气的嘴巴对准了秋如枫的脸庞,‘吧嗒,吧嗒’地亲了起来。
秋如枫从睡梦中惊醒,察觉有人气息粗壮在非礼她,不假思索抬手一巴掌拍了过去,‘啪’一声重响,两人同时气急败坏地叫了起来:“你!”
秋如枫反应了过来,她嘴快:“你个登徒子,滚一边去!”
上官耀捂着脸,脸上的疼痛远不及自尊心受损痛得厉害,“谁是登徒子?我是你的夫君!你起来!”
他伸手一把扒开被子,扔在了床下,“快伺候我宽衣解带,洞房花烛夜,娘子先睡了,成何体统?!”
秋如枫‘忽’地坐起身来,伸手捂住平坦的肚子,“伺候?我如何能够伺候你?若不是我肚子里的这块肉,你如何能从极北之地回来?”
秋如枫抬起手,不客气地指向上官耀,“不是该你好生伺候我?你把我吵醒了,是不想让我肚子里的孩子好生养着,成为你的保护伞,护着你逃过惩罚?”
上官耀冷静了下来。
他跟她置个什么气?今日可是他们两人大喜的日子!
他伸手擦了擦脸,大着舌头,放低声不满地咕哝着,“我喝得多了新房里没有其他人,娘子,你,你不伺候我,我就这样睡在你身旁,行敦伦之事了。”
“上官耀!”秋如枫极其不满地低声愤慨道:“是不是个人?我有身孕了,你还想要跟我敦伦?”
她收回手,转身伸腿踢向上官耀,“去,你打地铺去,这是你欠我的!”
她失去了武功,这一脚软绵绵的力度,对上官耀毫无威胁,反倒更像是在跟他调情。
上官耀一把抓住秋如枫的脚腕,顺手往上摸去,“我特意问过了,我轻着点,没事!”
“我这样的身份不屑于去金榜题名,唯一的洞房花烛夜,这可马虎不得!有了今日的喜庆,来日我,我这个夫君,才会想要让娘子如愿以偿。”
秋如枫用力挣扎了两下,无法挣脱开来,伸手‘啪啪’打在上官耀不规矩的手上,提声威胁道:“你放开我,我如愿以偿,还是你如愿以偿?你处心积虑算计我,不就是想要让秋家帮助天行峰,帮助上官家争权夺利吗?”
“你不把我捧在手心里,对我百依百顺,休想让让我回秋家去替你上官家说情!”
“哈哈哈”上官耀顿住了手,哈哈大笑起来,“我就知晓,你,你会明白我的心思!”
“你若是能让秋家助我天行峰夺回天鹰宗,百依百顺又有何难?就算是你让我把南宫翎和安馨碎尸万段,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立即就会同意让娘子如愿了。”
秋如枫的一双媚眼中闪过毋庸置疑的凶狠和戾气,若不是南宫翎,她怎么会落到今日的地步,“安馨是我表妹,你不能动。南宫翎可是你的大师兄,你如何能够把他碎尸万段?”